不過這陸氏的野心也並非憑空而來,據說他們乃是中洲陸氏的分支,家族的字輩傳承都是一模一樣,倘若他們能獲得中洲陸氏的支援,問鼎河東郡霸主未必沒有可能。
“呵呵。”陳玄墨飛速刻字,冷笑嘲諷,“水月樓主堂堂自家宗門的上人,倘若為了一個還沒名分的繼室,不顧臉面親自下場為難咱們陳氏,那也就別怪咱們陳氏不給他臉了。”
如今的陳氏已今非昔比,對於金丹修士雖然依舊敬重,但絕對不至於敬畏了。
哪怕不依靠外力,陳氏也有把握抵擋住一支血魂使戰團的進攻,甚至可令對方損失慘重,鎩羽而歸。
在陳玄墨看來,水月樓主若想拿捏陳氏,多半是個自取其辱的下場。
當然,若非必要,陳氏也並不想和水月樓主交惡,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有了父親的撐腰,陳寧泰腰桿子一下挺直了許多,鄭重道:“孩兒明白了。”
而後,陳寧泰又換了個話題:“不知父親有沒有留意到,信濤這孩子今年沒有回家。”
信濤?
陳信濤?
陳玄墨微微錯愕,好像還真是沒有見到陳信濤。
他之所以沒有留意,主要還是家族孩子們太多了,而陳信濤也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四靈根,如今拜在了司劍璃門下。
不待陳玄墨回答,陳寧泰補充說道:“主要是萬花宮距離咱們有七八萬裡遠,乘坐小型靈舟緊趕慢趕,單趟都得十好幾天,來回就得一個來月。以前都是劍璃仙子念著孩子還小,便每年派遣宗門師兄送他回來一趟,可現在信濤年歲漸長,劍璃仙子認為如此來回耽擱太久,不如留在宗門好生修煉,隔幾年回家一趟。”
陳玄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