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麼大力!他怎麼不抱死她啊!
沈驚覺後知後覺,怔忪著鬆開了她。
他這才感到臂彎一片溼熱,垂目一,不禁大驚失色!
他灰色的西裝袖子上浸染了一塊血紅,是唐俏兒的血!
其實她的傷口早就流血了,只是她穿著黑色西裝,根本不出來而已。
“傻丫頭……你怎麼不早說?!”男人又急又心疼,向來沉磁的嗓音都拔高了。
“你、你衝我喊什麼啊!”唐俏兒秀眉一顰,咬住唇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心癢癢。
沈驚覺猛地一怔,這才發現自己語氣重了。
喊?他哪兒敢。
在小女人面前,他是狗+奴才。
“好了,小傷而已,你也別擔心……啊!”
唐俏兒視線一晃,竟被沈驚覺攔腰抱起,她慌得下意識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房間,家裡有醫藥箱吧?我幫你重包紮。”沈驚覺星眸灼灼地睨著她,抬起長腿就上樓。
“不用你!我是專業外科醫生,我自己會包紮!”
唐俏兒瑩白小手攥成秀拳,羞憤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把,還不敢使太大的勁兒,跟撓癢癢似的,“再說了,本小姐我傷的是胳膊,不是腿!你抱我頂個屁用,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可我想抱你。”沈驚覺眸色一深,心中所想,脫口而出。
唐俏兒小拳頭抵在他堅實的胸肌上,呼吸錯亂,忘記了反抗。
一張膚白如玉的美靨,不禁湧上兩片迷人的紅潮。
……
沈驚覺將唐俏兒抱進她的臥室。
令他訝然的是,這小女人的臥室竟然出乎意料的簡約,雖然可以出裝潢得很高階,床品什麼都是頂級的,但作為海門首富的千金,她的房間竟然比沈初露的,還要簡潔。
他記得,以前在沈家,她很熱生活的,花花草草不少種,杯杯碟碟也經常買。
還有他們倆婚房的大床,他雖然不睡,但床單被罩每週都會變花樣,床頭的擺設,茶几的鮮花也常見常,足可見她對那場婚姻有多用心,多重視。
“你還這麼年輕,房間怎麼這麼素淨。”
沈驚覺將唐俏兒溫柔地放在床上,“你要不介意,爺爺那裡收藏了不少名畫古董,你不是很喜歡嗎,我去爺爺那兒要,改明,我讓吳媽過來幫你佈置一下。”
“不用,我不喜歡把房間搞得那麼花哨,夠用、舒服,就行了。”唐俏兒容色淡淡,並不領他的情。
“對不起。”
“沈驚覺,你是鸚鵡啊,還是復讀機啊。除了這仨字你不會說點兒別的了?”
“抱歉……”
唐俏兒無奈扶額,“行了,其實你長嘴不一定非要用來說話。”
沈驚覺薄唇微顫,心裡苦得很。
他按照唐俏兒的指示找到了醫藥箱,幫她脫掉外套,到她被汗水浸透的襯衫時,他心疼得一塌糊塗。
“以後,不要再忍了。”沈驚覺聲線又顫又啞,滿心痛楚。
“嗯,不忍了。就是因為太能忍了,才讓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逮著機會,一次次傷害無辜的人。”
唐俏兒美眸燃起烈烈怒火,全身心沉浸在莫大的憤怒,和自我譴責中。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身上僅剩的襯衫,衣襟前的紐扣已經被男人一顆一顆無聲無息地解開了!
當唐俏兒反應過來時,沈驚覺已經解到了最後一顆。
她粉嫩的蕾絲胸罩幾乎完全不設防地袒露在他眼底,趁得她細膩柔滑的肌膚更加欺霜賽雪,彷彿觸手生溫。
沈驚覺似火般的眸直勾勾盯著她內衣中央小巧的白色蝴蝶結,突兀性感的喉結難捱地一滾,俊臉燙得像在發燒。
他毋庸置疑是個正人君子。
卻老是對這小女人,忍不住動歪心思……
“啊!”
一聲尖叫響徹房間。
唐俏兒頂著張櫻桃般通紅的臉蛋,條件反射地揚手抽了沈驚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