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廣德感覺這炮管散熱差了點,而且很擔心這年頭鐵料的屬性。
好吧,當年還在崩山堡的時候,沒少聽人說起火器炸膛的事兒。
其實魏廣德知道,這些訊息有些可能是真的,可不少也是編的,為的就是讓他少碰點鳥銃。
開玩笑,都知道火器炸膛,其他衛所還會沒事兒就操練火器嗎?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火器炸膛的事故發生。
自己在崩山堡的時候,除了自己玩火器,就沒看見其他人用過這東西。
就算上面撥下來一些火藥,記憶中也是老爹帶去城裡換成錢和鞭炮了。
這個是小魏廣德的記憶,不過現在的魏廣德卻是深信不疑。
“最多五炮,炮身就燙手,不能繼續發炮,需要冷下來才能繼續打。”
那親兵隊長馬上說道,“之前在彭澤的時候試過,連續打了五炮後,匠人和炮手摸了炮就說不能繼續打了。”
魏廣德笑著搖頭,不是因為嫌棄這炮次數少,而是覺得這東西開第二炮的機會都不多。
以這些親兵的裝填速度,五十步的距離,在你還在準備第二炮的時候人家差不多已經跑到身前了。
就算對方速度慢點,讓你裝填後,還發射出去,但是第三炮是絕對不可能打響的。
後面兩門炮又打了三次,一共打了十炮,張世貴等人才站在火炮旁邊,紛紛伸手去撫摸發燙的炮管。
他們也知道了表哥在彭澤進行的測試,這會兒就是似模似樣檢驗炮管來了。
“五次,足夠了,這麼近的距離,除非守城。”
張世貴很滿意這鐵炮的效能,點著頭對吳佔魁、魏勐說道。
“是啊,這炮射程不遠,野戰的話,估摸著兩炮就是極限了,要是守城,可以準備涼水降溫。”
魏勐也是贊成的說道。
“舅哥覺得我們那個提議怎麼樣?”
吳佔魁這會兒站在張世貴身旁小聲詢問起來,顯然就是想要收集衛所裡那些碗口銃一類的銅炮。
“可行,回去我們再琢磨一下,過年來府裡吃一頓,到時候把事兒敲定。”
張世貴微點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