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文官掛帥,統帥武將出徵,可是現實是他們找不到這樣的人。
楊博倒是勉強可以,可是再翻翻口袋,發現朝廷沒銀子,還是算了吧。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隨著派遣兩鎮兵馬掃蕩河套訊息一起傳來的,當然還有這次計劃的發起人的資訊。
居然是魏廣德。
這幾年,魏廣德也算是朝堂上一顆冉冉升起的官場新貴了,雖然官職、品級不高,可是在嘉靖皇帝那裡似乎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好感,幾乎什麼事兒皇帝總是會想到他。
這難免不讓其他官員心中升起不滿的情緒,只是這個時候大家都剋制的很好,並沒有表現出來。
都是寒窗十年考出來的,憑什麼就你簡在帝心。
既然你個二十來歲的愣頭青敢想敢幹,那就讓你出風頭好了。
打贏了,你加官進爵,可要是打輸了,就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我們再幫忙踩兩腳,再幫你爹教育你幾句。
或許是因為平日裡使喚軍戶使喚慣了的緣故,文官們是真的普遍看不上那些唯唯諾諾的軍卒,都是些沒有血性的丘八,就該被他們這樣計程車大夫呼來喝去。
所以,現在的明朝軍戶,不止是被蒙古人輕蔑,就算文官們也是一百個瞧不上。
自然,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兵怎麼能夠打敗北邊那幫兇神惡煞的蠻子。
至於魏廣德,今晚又是喝的醉醺醺的,躺靠在馬車上任由李三架勢這馬車往自家趕。
此時的魏廣德心裡還是有一點小小的興奮,雖然那份策略被楊博進行了完善,不過大體上並沒有改動。
至於從白天聽到的訊息,還有從高拱那裡聽說的那些所謂的漏洞,其實魏廣德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他到現在依舊堅持他的判斷,那就是俺答汗那幾萬人馬是沒有資格攻打北京城的。
開玩笑,雖然歷史有點點白痴,可是魏廣德還是知道,明末那會兒,建奴扣關如同家常便飯一樣,每隔兩三年就要打進長城,在京城周圍大肆搶掠,甚至最遠好像都打到山東那邊。
在魏廣德印象裡,好像清朝那個叫多爾袞的傢伙,在山東抓住了一個親王,只是現在在山東地界上的親王有三位,分別是魯王、德王和衡王,魏廣德一時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誰這麼倒黴,被辮子軍給抓走。
其中這個魯王是明朝諸王中一個重要的親王,因為魯王是明代第一批分封的親王,第一代魯王叫朱檀,明太祖朱元章第十子,被封為魯王時他剛出生不足五十天、尚在襁褓之中,封地為兗州。
德王稍差點,他是明英宗朱祁鎮次子,明憲宗朱見深之弟,天順元年封為德王,封地最初在山東德州,但是德州比較貧瘠,為此將他改封到了濟南,藩號不變。
衡王則是明憲宗朱見深第七子,成化二十三年封為衡王,弘治十三年就藩青州。
想想,那時候野豬皮勢力多強,每次入關的人馬應該也和俺答部集齊全部主力相當吧,少則幾萬,多則十幾萬。
可是在魏廣德的印象裡,建奴似乎就沒有攻打過京城。
好像人家那才是真到了北京城的城牆下,可不是像俺答汗那樣,距離京城幾十裡就撤了。
建奴都不敢攻打北京城,俺答汗那點人馬就有機會嗎?
不過這些,魏廣德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就好像當日,高拱找他說過此事,魏廣德也只是含湖的答應過去。
未來的事兒,哪裡敢亂說。
隆萬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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