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血痕淌下來。
&esp;&esp;他在林從沚面前有時候確實笨笨的,手握拳往後縮,被林從沚眼神掃一下就又乖乖伸出來。那時候林從沚工作的畫室是接一些商業油畫的單子,畫室裡另一個同事還勸過他。
&esp;&esp;同事說,蕭經聞看著實在很恐怖,他在pua你啊,這是綁架啊,你以後分都分不掉的!
&esp;&esp;新鮮玫瑰在花瓶裡養了幾天就枯萎,蕭經聞手上的傷口也癒合。林從沚說他你這是不是有點變態了,蕭經聞聽了有些不安,接著林從沚說:沒關係,我是藝術生,對變態很包容的。
&esp;&esp;接著,hb鉛筆的筆尖落在素描紙上,鉛筆在他手裡如柳葉刀般精準細緻,幾道線條畫在切割面邊緣,下筆輕而狠。
&esp;&esp;其實跟蕭經聞分手並沒有同事說的那麼可怕,蕭經聞的確是控制慾極強的人,但他同時也是個永遠被理智壓制的人。所以五年前林從沚說我們真的很不合適,還是分開吧。蕭經聞沉默地點了頭。甚至還幫他收拾衣服行李。
&esp;&esp;分手分得很容易,五年來蕭經聞沒有任何存在感。偶爾有十三四天的長途航線,經過公海,船上游客眾多魚龍混雜,蕭經聞會派兩三個員工旅遊出差,和他同條航線,但不會靠近打擾他。世道終究不太平,這也在林從沚能接受的範圍內。
&esp;&esp;無論如何他都感激蕭經聞。畢竟和蕭經聞在一起的時間裡,他連晚上吃什麼都不必苦惱。
&esp;&esp;他將畫板取下來,拎到畫廊門口,定畫噴霧噴上去。路過的大姐特誇張地‘喲’了聲,感嘆道:“這大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