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點點頭：“嗯。”
她領著他走進了樓裡。
樓道黑漆漆的，沒有燈。
顧嶼北被領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沒有窗戶，北風就這麼呼呼的吹進來。
條件非常簡陋，堪稱惡劣，但屋子裡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很乾淨。
顧嶼北記得，剛才那四個男人中有人說，這個小姑娘的爸爸跑了。
“你媽媽呢？”
小姑娘回說：“去世了。”
顧嶼北微微一怔：“抱歉。”
小姑娘垂著小扇子一樣的眼睫，掩蓋住眼底的情緒，回說：“沒事。”
顧嶼北朝著這個家徒四壁的屋子看了看，然後視線定在小女孩白淨漂亮的臉蛋上。
“你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吧？”
小女孩詫異地抬頭，眼睛裡閃爍著明亮，喊顧嶼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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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北臉上拓著笑：“連哥都喊上了，看來不帶你走真不行了。”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遍， 問說：“你成年了嗎？”
小女孩回說：“剛成年。”
顧嶼北挑了挑眉，才十八歲，這麼小。
“你這個年紀，正在上大一吧？”
小女孩眼睛裡浮上一層黯淡：“不上學了，輟學了。”
顧嶼北：“原因呢？”
小女孩抿了抿嘴，沒說話。
其實她不說，顧嶼北也能猜到是因為什麼。
“你這地方不安全，那些壞人很可能一會兒就找過來，你收拾收拾跟我走。”
小女孩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欣喜，同時又有些疑問：“哥哥，你為什麼幫我？”
顧嶼北迴說：“閒得慌，沒事幹。”
小女孩貌似有點擔心，隱晦地問：“哥哥，你幫我，想要我為你做什麼嗎？”
顧嶼北在小女孩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羞赧：“暫時沒想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小女孩點了點頭，誰壞誰好她分辨得清楚，跟著眼前這個男人走，總好得過被那幾個流氓糟蹋。
迅速的收拾好行李，臨走前，小女孩對顧嶼北道：“哥哥，等一等，我去換件衣服。”
她不想以髒兮兮的樣子跟著他，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當然要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小女孩拿起一件裙子：“哥哥你把臉背過去，我要換衣服。”
顧嶼北把臉扭過去，耳邊聽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
女孩子的聲音柔柔的從後面響起：“啊，疼。”
顧嶼北：“怎麼了？”
小女孩：“頭髮被後面的拉鍊卡住了，哥哥你可以幫幫我嗎？”
顧嶼北遲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就看到了小女孩嫩白光滑的後背。
他喉結滾了滾。
走近她，甚至能聞到她衣服上清新好聞的洗衣液的味道。
幫她把頭髮從拉鍊裡解救出來，顧嶼北腳步微亂地轉過身。
穿好衣服，兩個人往外面走。
走到一個下臺階的地方，顧嶼北伸手提起了她的行李箱。
——
顧家農場，溫泉池邊。
顧傾城被傅梟臣從水裡撈出來時，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
她像無骨的藤蔓一樣依偎在他懷裡，張著紅紅的嘴唇細細的嬌喘。
傅梟臣把顧傾城抱到了房間，顧傾城累的沾到床就秒睡。
一直睡到晚飯時分，林婉茹來喊她吃飯。
顧傾城被累到不想吃飯只想睡覺：“媽媽，晚飯我不吃了。”
林婉茹站在門口，其實她今天也挺累的。
“外公外婆親手做的飯，一直在等你。”
顧傾城不想拂了老人家的好意，回道：“那我去吃一點吧。”
林婉茹離開後，很快，傅梟臣來了。
他把躺在床上的顧傾城撈起來：“以後跟我一起去健身房健健身，你這小身板太不經事了。”
顧傾城的頭枕在他大腿上，仰臉看著他：“以後可以一天一次嗎？不要一天好幾次了。”
傅梟臣說：“一天一次不夠。”
顧傾城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這樣好累。”
傅梟臣：“所以說你體質差，以後要多健身。”
他一點都不鬆口，一天一次嫌太少，堅持要一天好幾次。
傅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