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仕的、最名貴的蘭花:素冠荷鼎。
素冠荷鼎一株價值1500萬,花狀如荷,顏色素樸,素之冠,荷之鼎,寓意是至高無上。
素冠荷鼎曾經蟬聯五屆蘭博會特金,曾有蘭花愛好者以兩套海景房換一株素冠荷鼎而不得。
傅梟臣說的話很有專業性,這讓林婉茹又驚又嘆:“你竟然還懂蘭花。”
傅梟臣聲色淺淡:“略懂。”
顧以琛走過來:“蘭花的品種有十萬多個,你一眼就能認出金鑽蝴蝶蘭,你哪是略懂,都能成為行家了。”
顧嶼北崇拜的看著傅梟臣:“我靠!兄弟你咋啥都懂啊!老奶奶我都不服,就服你!”
顧傾城也崇拜的看著傅梟臣,雙眼變成星星眼,傅梟臣就像一個寶藏,每天都能從他身上發現新的閃光點。
顧以琛望著林婉茹手裡那株金鑽蝴蝶蘭:“論品相,金鑽蝴蝶蘭確實比不上素冠荷鼎,我之前花大價錢去買素冠荷鼎,但市面上的素冠荷鼎假的多,真的少,而且品相不佳,真正頂級的素冠荷鼎全世界只有兩三株,都被私人收藏了,有錢也買不到。”
沒能給林婉茹最好的,顧以琛感覺很遺憾。
傅梟臣:“我家裡有一株頂級的素冠荷鼎,正好可以送給顧太太。”
顧以琛和林婉茹震驚不已,又驚又喜。
林婉茹:“這蘭花那麼名貴,你送給我的話多不好意思。”
傅梟臣:“蘭花名貴不名貴不重要,伯母開心最重要。”
顧以琛:“那這樣吧,我們花錢買你的蘭花,你看行嗎。”
傅梟臣:“伯父這樣就見外了,我和顧嶼北是好兄弟,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哪有送自己的爸媽一盆花還要錢的道理。”
說好送蘭花的事情,傅梟臣出去打電話。
他站在花房前,單手插在西裝褲裡,背後映著漫天夕陽下的雲彩,撥通了宋流年的電話。
“把老宅那盆素冠荷鼎送到榕城。”
宋流年遲疑:“那株蘭花是老夫人最喜歡的蘭花。”
傅梟臣的親媽最寶貝這株素冠荷鼎,喜歡的不得了。
傅梟臣:“照拿不誤,我要送給別人。”
宋流年驚詫:“傅總,你這樣做的話,夫人知道後會責怪你的。”
傅梟臣語氣輕鬆的吐出兩個字:“偷拿。”
宋流年:“……行。”
宋流年真是好奇了:“傅總,你冒著不孝的風險,是要把這盆花送給誰?”
傅梟臣:“討好丈母孃,懂?”
為了討好丈母孃,果斷背叛親孃,別懷疑,傅梟臣真是他孃的好大兒。
宋流年:“……懂了。”
原來貴為國內最大銀行的行長,也逃不過討好丈母孃這一關。
每一個男人都被平等的壓制在丈母孃的五指山下。
宋流年:“我現在就去老宅……偷蘭花。”
不會偷雞摸狗的助理不是好助理,宋流年立即出發去當小偷。
結束通話電話,傅梟臣轉身往回走的時候,透過門簾,看到了正在花房裡的張姨。
張姨看到他朝著花房裡面看,立即慌張的把頭轉了過去。
傅梟臣挑眉,這人偷聽他說話。
他直覺很準,覺察到這個張姨對他有某種敵意——
她不想他接近顧傾城。
因為在廚房裡看到了他對顧傾城做的事情?
傅梟臣直覺不單是因為這個。
晚上的時候,顧宅裡來了一個男人,傅梟臣明白了張姨對他的敵意來源於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