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風箏線斷開了,這個風箏飛到了什麼地方,他一點都不知道,也預測不到,連念想都沒有了。
房東是一箇中年婦女,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頹喪的男人八成是顧小姐的前男友,還是被甩的那一個。
她對傅白鶴道:“這位先生,既然顧小姐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再蹲守在這裡了,該再見就再見吧,你這一直蹲在門口也不是個事,不僅對你的身體不好,還耽誤我把房子再租出去。”
“明天我就把這房子掛牌租出去了,以後你都別再蹲門了,別嚇壞新租客。”
傅白鶴渾渾噩噩的離開。
——
為了回家,顧傾城和顧嶼北一直在搶回榕城的飛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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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城穿著一襲粉鑽色睡裙,圓潤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坐在床頭,繃著一張小臉,給顧嶼北發訊息
[哥,我沒搶到飛機票,火車票也沒有。]
顧嶼北:“[米兔( too)]
傅梟臣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就看到顧傾城小臉苦成小苦瓜。
“什麼事把你給氣著了?”
顧傾城:“沒有飛機票和火車票了。”
她把手機一扔,雙臂一伸,擺爛一樣的躺在床上:“我明天回不了家了,嗚。”
傅梟臣淡淡地笑著,雙手撐在顧傾城身體兩側,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
“傅太太,我有私人飛機,你要不要坐?”
顧傾城黯淡的眼睛忽然發亮:“要要要!我要!”
傅梟臣溫熱的臉龐埋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舔舐她脖子上的面板。
“陪我做一會兒俯臥撐,要不要?”
顧傾城:“不要。”
傅梟臣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像個野獸逗弄小白兔一樣,牙齒研磨她的脖子,好像隨時要把她脖子上的大動脈扎破。
“剛才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顧傾城:“願意陪你做俯臥撐。”
俯臥撐一做做了一宿。
第二天。
顧傾城和顧嶼北坐上了傅梟臣的私人飛機。
傅梟臣也在這架飛機上,對顧嶼北說的理由是:他要去榕城談生意。
等下了飛機,傅梟臣拿著手機,皺著眉頭,對顧嶼北說:“兄弟,我被人放鴿子了,那家公司又不跟我談生意了。”
顧嶼北:“我靠!天下還有人敢放你的鴿子!對方膽子真大!”
傅梟臣:“我第一次來榕城,這地方除了你,我誰都不認識,咱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按理說,你是不是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領我去你家吃頓飯?”
顧嶼北拍了拍胸膛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好兄弟之間不需要客氣,傅梟臣你別住酒店了,就一直住我家吧。”
傅梟臣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就是……我會不會打擾你父母啊?你父母會不會不:()很野很欲!這才是成年人談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