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滿意的答案,傅梟臣的手從顧傾城的裙子裡拿出來,捻了捻手指。
顧傾城紅著臉整理被他揉亂的裙子:“你不要鬧我了,我還要找東西。”
傅梟臣問說:“你在找什麼東西?”
顧傾城回說:“珍珠耳環,我媽媽送我的珍珠耳環,那是外婆留給我媽,我媽又留給我的,每次回家的時候我都戴那對珍珠耳環。”
“就是我和你第一次去酒店的時候戴的那對珍珠耳環。”
想了想,顧傾城又道:“算了,你肯定都不記得了。”
傅梟臣的手在顧傾城眼前伸開,掌心赫然躺著一對珍珠耳環。
“你的什麼事情我不記得,我連你那夜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記得 ”
顧傾城羞赧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又胡言亂語。”
她眼睛盯著他掌心裡的珍珠耳環,驚喜道:“怎麼在你那裡啊。”
傅梟臣:“當時一個小姑娘睡了我不想負責,逃的太快,自己把耳環落那了都不知道。”
顧傾城把耳環從他掌心裡拿過去:“誰不想負責了,我都跟你結婚了。”
傅梟臣:“結婚還不是我主動提的。”連哄帶騙的。
顧傾城打著哈哈:“結局都是一樣的,反正都結婚了。”
她把珍珠耳環往耳朵上帶,戴了幾次都沒找到耳洞。
傅梟臣握著她的手,手把手幫她把耳環帶上。
他環顧四周,八音盒、衣服、唱片……這屋子裡到處都是傅白鶴的痕跡,說實在的,這讓傅梟臣很不爽。
他的佔有慾很強。
“這套公寓沒有留下的必要,你今天起就退租吧,把你的東西全部搬到我那裡。”
顧傾城點了點頭:“我也不來這住了,留著也是浪費錢,就退租吧。”
傅梟臣唇角勾了勾。
傅梟臣那裡給她準備的什麼都有,小到內衣內褲,大到昂貴珠寶,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顧傾城操心。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生活中要學會斷舍離。
顧傾城準備把這個公寓裡的一切都不要了。
“什麼都有不帶走了,無物一身輕,就這樣走吧。”
傅梟臣攬著她的腰往外走:“這裡的東西沒什麼好稀罕的,我能給你更貴更好的,你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辦法摘給你。”
顧傾城立馬很調皮地說:“我想要天上的月亮!現在就要!”
傅梟臣:“我就是你的月亮。”
顧傾城哈哈哈的笑起來:“小叔叔你好自戀啊。”
傅梟臣也跟著她一起笑。
顧傾城走到客廳的時候,忽然從傅梟臣的胳膊底下鑽出去,跑到抽屜旁,把裡面那盒避孕藥拿了出來。
“這個我要帶走。”
傅梟臣目光幽深的望著她:“拿這個幹什麼,想要我不戴那層塑膠……”
最後兩個字低低響在顧傾城耳邊,她的耳朵立即就被燒得滾燙。
她羞的臉蛋和脖子都泛上了一層粉紅色,捂緊耳朵:“聽不見聽不見,小叔叔你別說了,你這個壞人。”
她捂著耳朵往前跑,想要從他身邊逃走。
傅梟臣拉著她的胳膊,毫不費力就把她一把扯進了懷裡:“真是個小朋友,一點都不經逗。”
兩個人走到門邊的時候,傅梟臣腳步頓了一下,似乎不想就這麼走了。
“寶貝,你等我一下。”
傅梟臣又轉身往回走,順手提走旁邊的垃圾桶,將顧傾城臥室裡的八音盒、未拆開的衣服、唱片,全部放進了垃圾桶裡。
走到門口,開啟房門,傅梟臣把那一桶垃圾放在了門口。
兩個人離開後不久,傅白鶴找了過來,一看就看到了那個垃圾桶。
他走近看,就發現裡面裝的全是關於他的東西。
他想當然的認為,這一定是顧傾城扔的,他的心立馬就痛了起來。
他拍門,依舊無人回答。
這時候,收到顧傾城退租訊息的房東過來了,看到了蹲守在門口的傅白鶴。
“你是來找你原先住在這裡的那位顧小姐嗎?”
傅白鶴滿懷期待地抬頭:“對,你能幫我找到她嗎?”
房東搖頭:“我也聯絡不上她,她今天退租了,以後都不住這裡了。”
這個晴天霹靂落在傅白鶴的頭上,他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好像手裡唯一拽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