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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小心!”
她朝著顧傾城的方向狂奔。
薄妄年見唐笑笑往前跑,也跟著狂奔。
但兩個人離顧傾城的距離也太遠了,等他們跑過去,顧傾城已經要被鐵架子砸死在地上了。
鐵架臺要狠狠砸在顧傾城身上的瞬間,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結實的胸膛覆壓在她的後背上,溫暖的懷抱將她牢牢保護在懷裡,柔軟滾熱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寶寶,我來了。”
顧傾城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因為傅梟臣替她承擔了。
鐵架抬砸在傅梟臣的脊背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傅梟臣的忍耐力一直很強,但鐵架臺砸在他身上的剎那,他還是蹙了蹙眉。
因為太疼了,非常疼,疼的彷彿能把他的脊背砸斷。
巨痛襲來的一瞬間,傅梟臣腦子裡想的是:幸虧砸的不是顧傾城。
要是砸在她身上,他會更痛。
套超薄看到突然出現的傅梟臣,嚇的當場呆愣在原地。
他本來是想著把鐵架臺弄倒砸顧傾城的時候,他去英雄救美,但真當看到那個沉重的鐵架臺砸顧傾城的時候,他想的是:還是砸顧傾城吧,只要疼的不是他就好。
王賈莊、唐笑笑、薄妄年跑到傅梟臣身邊,三個人合力,想把壓在傅梟臣背上的鐵架子掀開。
三個人很吃力的樣子。
傅梟臣手臂往後揮了揮,咣噹——,鐵架子被掀到一旁,撞到旁邊的牆上。
他視線掃過王賈莊、唐笑笑、薄妄年:“力氣這麼小,你們今天沒吃飯嗎。”
王賈莊,唐笑笑,薄妄年:“………”
不是,哥,你都被砸的這麼狠了,怎麼還能這麼囂張,但不得不說,哥你真踏馬帥!!!
傅梟臣垂眼看著懷裡的顧傾城,聲音即刻變得很溫柔:“有受傷嗎?顧傾城小朋友。”
顧傾城抬頭看他,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落在他的臉龐上頭髮上,明明被陽光照著的人是他,但顧傾城卻感覺到了直擊內心深處的溫暖。
“我沒事,小叔叔你呢?”
傅梟臣手掌撫過她的發頂:“別擔心我,我沒事。”
在確認顧傾城沒事之後,傅梟臣掀起眼簾望向套超薄,深邃鋒銳的眼神如同利刃出鞘,壓迫感強如同勢不可擋的海嘯,讓人遍體生寒。
套超薄的後背開始發涼:“傅、傅總,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演戲太投入了,不小心碰到了鐵架子。”
傅梟臣唇邊漫開冰涼嘲諷的弧度:“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豬腦子編出來的謊話。”
事已至此,承認自己是故意的絕對會死路一條,否認的話還可能有一線生機。
套超薄堅持說:“傅總,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傅梟臣臉上的笑更加涼薄。
他朝著套超薄招手:“過來。”
套超薄嚇的要死,哪敢過去,站著一動不敢動。
王賈莊悄咪咪走到套超薄身後,對著套超薄的屁股重重踹了一腳:“走你!”
套超薄被踹到了傅梟臣身邊。
傅梟臣伸手朝著旁邊的鐵架子用力,沉重的鐵架子朝著套超薄身上砸過去。
套超薄想往外逃。
王賈莊眼疾腿快,朝著套超薄的小腹下面的祖孫袋重重踹了一腳:“再走你!”
劇烈的疼痛襲來,堪比太監被閹割現場,套超薄疼的倒在了地上。
砰——!鐵架子砸在他身上!
痛哭的哀嚎聲震天動地,驚的樹上的麻雀撲扇著翅膀嘰嘰喳喳地飛走。
傅梟臣高大昂藏的身姿站在套超薄面前,渾身縈繞著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凜冽殺氣。
套超薄大喊著求饒:“我錯了,傅總你原諒我吧!”
傅梟臣薄唇勾笑,抬腳,黑色皮鞋踩在他的臉上,碾壓研磨,像在逗弄一條案板上待宰的魚。
“原諒你是上帝做的事情,我要做的是送你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