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臣高大的身軀蹲下,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套超薄的頭髮。
他轉頭看向顧傾城,顧傾城此時也在看著他。
傅梟臣對顧傾城道:“喂,小朋友,把頭轉過去。”
顧傾城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他的話,乖乖把頭轉過去。
唐笑笑睜著兩個大眼珠子,眼都不眨的盯著傅梟臣的動作看,想要看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忽的,她眼前一黑。
薄妄年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你這個小朋友也把頭轉過去。”
唐笑笑:“我不要。”
薄妄年一手捂眼,一手捂嘴,把唐笑笑的頭強硬的轉了過去。
他掌心觸碰到她的嘴唇,觸感柔軟到不可思議,細密的電流自掌心處一股一股蔓延到全身。
顧傾城背對著傅梟臣,想著,這可是在劇組,周圍這麼多人,他也不會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驀地,身後傳來一聲悶響。
傅梟臣抓著套超薄的頭髮,手背上青筋蜿蜒,摁著套超薄的腦袋,一下砸在了地上,頓時,鮮紅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套超薄的腦袋被砸出一個血洞,當場便兩眼一翻,沒有了意識。
“這就是你招惹她的代價。”
傅梟臣鬆開手,從地上站起來,落拓的身軀被陽光鍍上一層奪目的金色。
王賈莊立即雙手遞上消毒溼巾:“傅爺您請擦手。”
很像古代皇帝身旁的小太監。
傅梟臣擦完手,王賈莊連忙接過傅梟臣用過的溼巾:“傅爺您歇著,我去扔垃圾。”
扔完垃圾回來,王賈莊看著倒在血泊裡地套超薄:“這傢伙不會死了吧?我劇組要是死人了,警察會不會抓我?”
傅梟臣聲音閒散的問了一句話:“京北市公安局的局長是誰?”
王賈莊:“大名鼎鼎的譚木斯,傳聞他手腕強硬,工作能力極強,是一個非常不好惹的人。”
傅梟臣:“我提拔的。”
王賈莊:“………”
王賈莊:“!!!!”
原諒他的低階級又一次低估了傅梟臣的權勢滔天。
這傢伙的勢力都已經滲透到京北市公安局裡面了,真是牛都沒傅梟臣牛。
“那我還怕什麼啊!”王賈莊朝著旁邊的助理揮了揮手:“去,把地上這傢伙拉去動物醫院,隨便找個獸醫搶救搶救。”
助理遲疑道:“動物醫院?獸醫?那不是給畜牲看病的地方嗎?”
王賈莊:“是啊,正好適合套超薄。”
套苟旦聽到套超薄被打的事情,急急忙忙往醫院趕。
結果把所有給人看病的醫院全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套超薄的身影。
套苟旦雙腿一軟:“兒啊,為父找不到你的身體,是不是要去太平間找你的遺體啊!”
太平間一日遊之後,套苟旦連套超薄的遺體也沒有找到。
最終,他在一家動物醫院的給狗做絕育手術的病床上,發現了腦袋被包裹成一顆大白球的套超薄。
套苟旦連哭帶喊地撲到套超薄的病床上,視線看了看套超薄的頭,又看了看套超薄小腹下的位置。
“兒啊!你這是不僅傷了腦袋,還被割了蛋嗎!”
套超薄正掛著吊瓶,本來感覺剛好受一點點,然後腦袋突然一疼:“爹,你壓著我輸液管了!”
套苟旦抬頭朝著套超薄的手腕一看,可不是嗎,套超薄的手腕都被壓的回血了。
套苟旦連忙移開壓著輸液管的手。
他關心的問套超薄:“兒砸,聽說你被割成太監了,這是真的嗎?”
套超薄:“我沒有被割。”
套苟旦:“那就好那就好。”
套超薄:“但被人踹了一腳,都快給我踹爆漿了。”
套苟旦:“不是吧!!都爆漿了!這踢的也太嚴重了吧!我套家三代單傳,不會從你這一代斷子絕孫吧!”
套超薄:“爹,我覺得我再搶救搶救,還能勉強算個男人。”
那還等什麼,套苟旦趕緊把兒子從給狗做絕育手術的病床上扶下來,轉移到了一家給人看病的醫院。
套苟旦看著病床裡虛弱的套超薄,咬牙切齒地說:“傅梟臣竟然下這麼重的狠手,簡直欺人太甚!
兩行淚水從套超薄眼睛裡流出來:“爹,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
套苟旦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兒砸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