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關係;她父親既不是武士;也不是什麼官宦之後;只不過是萬花樓收養的一個孤女;只因她胸口掛著塊玉牌;上面刻著一個“武”字;修煉的武功又是“媚惑眾生”;這才為她取名為武媚娘。但楚錚心中仍有些忐忑;傷一好就拉著吳安然和張伯昌來到了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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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權利重組(7)
楚錚所坐的是由張伯昌的弟子所駕的一輛普通馬車;張伯昌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所挑的這個弟子是他心腹之人;馬車也是從京城租來的。楚錚摸了摸;車內找不到一絲灰塵;顯然是清洗過好幾遍了;只是車廂狹小;跑起來還異常顛簸;讓楚錚最難忍受的是車廂雖然是洗過了;但仍隱約傳來一股異味;似腥似羶;薰得他胸悶欲嘔。
楚錚看了看吳安然和張伯昌;見他們兩人神色如常。楚錚坐在裡面不由得苦笑;真是富貴日子過慣了;平日所用之物全都奢華之極;如今坐上這平民馬車就已經不習慣了。
進了陳縣城門;張伯昌鑽出車廂;坐到那弟子身邊為他指路。到了一個路口;張伯昌請楚錚和吳安然下車;命那弟子在此等候;他們三人步行向一衚衕走去。
張伯昌領著楚錚和吳安然轉了幾個彎;從那衚衕裡出來;走到另一條路上。楚錚看著張伯昌;不由得暗暗佩服;這老頭看起來窩窩囊囊;心卻細得很;即使那駕車之人是他貼身之人;也仍提防幾分。原本可直接將馬車駛到此處的;張伯昌偏偏從衚衕裡繞一圈子才到這裡;青堂是個密探組織;做事極為隱密;到目前為止;張伯昌顯然十分稱職。楚錚覺得與他相比;自己還頗有不如;鷹堂從本質上來說;也是個地下組織;自己既然身為堂主;還是要學學張伯昌;為人做事小心謹慎些為好。
張伯昌走列一個宅子門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把門開啟;等三人進來後把門關好;向三人行了一禮;張伯昌向他點頭示意;領著楚錚和吳安然到了客廳。
楚錚在正位坐了下來;吳安然和張伯昌分坐在他左右下首。照理來說吳安然是楚錚的師父;是不應坐在下首的;但吳安然也怪;在楚府內和楚錚吹鬍子瞪眼的;一出楚府門便很少做聲;緊隨在楚錚身後;什麼事都由楚錚做主。楚錚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可久而久之兩人就心照不宣了。
三人在屋裡坐了一會兒;仍不見有人前來。張伯昌坐不住了;向楚錚告了罪;起身向內屋走去。不一會兒;一個青衣少女走了出來;為楚錚和吳安然倒上茶水;垂手在一旁伺候。
楚錚看了她一眼;只見她膚色白晢;細眉鳳目;長得還算不錯;可能是這裡的婢女。楚錚也不在意;喝了口水;耐心等這裡主人出來。
又等了一會兒;楚錚有些不耐;便想讓這青衣少女進去催一下;卻見她看著自己;略帶驚異之色。見楚錚望向她;忙低下頭去;臉頰微紅;卻又時不時偷偷看楚錚。楚錚覺得有趣;突然問道:“你是府中什麼人?”
那女子似被嚇了一跳;扭了扭身子;瞟了一眼楚錚;道:“回公子的話;小女子是府內的丫環。”
這女子聲音略帶低沉;卻頗為悅耳;楚錚聽來似在他耳邊喃喃低語;不由得心中一蕩;突然發現這女子其實十分漂亮;先前還沒注意;特別是那體態更是婀娜多姿;即使那件寬大的青衣也無法掩飾;剛剛瞟來那一眼;更是風情萬種;媚態動人。
媚態動人?楚錚突然神智一清;自己是怎麼了;在府中面對柳輕如那麼久;也沒有這種心旌搖盪的感覺;這女子論相貌還不如柳輕如;怎麼會讓自己如此難以自制。
楚錚突然一笑;道:“你就是武媚娘?”
那青衣女子一怔;笑道:“公子好本事。”她見楚錚既已認出她;便收起了媚功;這一笑不再攝人心魄。
張伯昌此時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箇中年婦人。楚錚一看;卻是熟悉的;正是在萬花樓中曾見過的姬夫人。
張伯昌向楚錚施禮道:“公子;張某唐突;方才進屋後這個武姑娘說公子既然是來看她的;便想親自來迎接公子;張某拗不過她;只好由她了。”此處並非在楚府和鷹堂;又有天魅門的人在此;張伯昌便不再自稱屬下。
楚錚盯著他;心中有些懷疑;這張伯昌平日從不敢違他之命;怎麼在這武媚娘面前便失了方寸;還說什麼拗不過她;難道是受武媚孃的媚功所惑?
楚錚看向吳安然;吳安然向他點點頭;他當年曾見識過這“媚惑眾生”的威力;這武媚娘與他當日所遇那人相比修為尚有不如;但張伯昌武功平常;又怎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