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臉怒氣問道;難道你不喜歡他麼,他為了你連吃飯都說你的好,你,你心裡不愛他,為什麼不跟他說呢。”
範娟搖頭說道:“不,我喜歡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
陳風臉上露出一絲殺機心裡暗道:“鹿大哥為了你要我給你寫情書,你心裡卻喜歡另外一個人,你實在是可惡之極。”
這時木婉清輕輕拉了拉他衣袖說道:“你怎麼了,臉上變得這麼恐怖!”
陳風忽然間靈智清醒過來,不由一驚暗道:“我先前怎麼會無端動殺機!”
他閉目思索一陣,隨後嘆息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勉強你,或許是他無緣吧。”
這時聽到範娟低聲說道:“其實,我很樂意跟你離開,只是不要見他。”陳風看她滿臉紅暈,那雙秀美的眼眸出現一絲異樣的光芒,不由疑惑道:“你什麼意思!”
這時聽到有個女弟子輕聲說道:“因為她喜歡的是你,真是笨!”
陳風心裡一陣驚訝卻看那範娟面若塗紅,低下頭不敢看著陳風一眼,陳風只是淡然一笑說道:“是麼。”
範娟聽了之後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之色,那雙秀美的眼睛淚水差點奪眶而出,轉過身去朝人群中走去,陳風輕嘆一聲暗道:“想不到這女子居然喜歡的卻是我這個肉身啊,真讓我沒想到。”
這時癱軟的辛雙清被門下女弟子扶起來輕輕喘息一聲說道:“你,究竟是練了什麼妖法,居然可以吸取他人內力!”諸人怔怔望著陳風,如同見到鬼怪一般,只是陳風淡然一笑,轉身便飄然離去,心裡說道:“對不起,小保,我最終沒有把你的心上人給你帶來,她心裡卻不喜歡你,反倒喜歡上我這個假冒貨,當真是造化弄人。”
諸弟子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卻絲毫不敢去動他,辛雙清心裡想出手,卻又不敢,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輕聲說道:“想不到以前的廢物如今卻是成了一個武功詭異的邪門高手,左師兄當真是看走眼了,對了,左師兄下山還沒回來,都這麼久了。”
她思索之間,陳風和木婉清已經徐徐走下無量山,此刻聽到前面有人打鬥的聲音,木婉清不由輕咦一聲說道:“這不是丟了孩子的男人麼!”
怎麼有這麼多人啊!”
陳風略是詫異望去,卻見不遠處的林中,站著官服的四個中年漢子,手持各種武器,聯合左子穆跟一男一女打鬥著,那女的年約四旬左右,容貌秀麗,只是臉上一道刀疤,懷裡抱著一個三歲孩童,那小男孩正叫道:“爹爹,救山山!”
聲音響亮而脆脆的,左子穆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怒道:“各位護衛聯手將這妖婦抓住,我兒還在她手中!”
這時聽到一聲尖叫聲道:“雲中鶴這奸賊也在,我要殺了他!”
陳風微微一怔,見木婉清眼中露出一絲殺機,手中的袖箭正對準一個瘦杆子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怪叫連連躲避兩個身穿官服的中年漢子攻擊,正是先前跟自己交手的雲中鶴,陳風一把拉住木婉清沉聲道;不要貿然用暗器,免得傷了其他人!”
木婉清美目一紅怒道:“我要殺了他,你別管!”
說著,小嘴一抿拿著袖箭對準雲中鶴,陳風皺眉說道:“看樣子他們奈何不了雲中鶴跟那女子,難道這女人便是無惡不作葉二孃麼!”
他從那女子的容貌特徵便猜出這女子的身份,木婉清聽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說道:“你是說四大惡人葉二孃,她跟雲中鶴都在其中,那嶽老三隻怕也在附近了。”
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段延慶才沒出現。”陳風輕嗯一聲說道:“你還是不要亂出手,免得傷了那四個官軍,那手拿判官筆的面貌清秀的男子叫朱丹臣,右邊的那個拿鐵棍的應該是傅思歸,跟雲中鶴交手的分別是拿巨斧的是古篤誠,拿著鐵桿子的是褚萬里。”
木婉清面露驚異之色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
陳風只是淡然一笑說道:“我猜的!”
這時葉二孃咯咯笑著說道:“原來大理國四大家臣也不過如此,段正淳手下都是窩囊廢!”
說著,邊拍了拍懷裡的孩童柔聲說道:“孩子乖,娘會好好照顧的,你爹簡直是笨死了,不會照顧你!”
這時那孩子嗚嗚直哭道:“我不要你,只要我爹!”
左子穆驚呼道:“你你快把孩子還給我吧!”
他手中的劍法始終碰不到葉二孃,心神大亂,如何是葉二孃的對手,被葉二孃一腿踢在胸口上,頓時口吐鮮血倒退幾步,這時旁邊的手持鐵棍的中年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