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連連點頭,不敢有半點違逆,低首帶著陳風二人走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山莊,卻見外面站著不少各種衣服的男女老少,似乎是不同的幫派弟子,那些門派弟子看見陳風和木婉清身上的帶有黑鷲標記的斗篷鍛服,面露驚恐之色慌忙朝二人低首行禮說道:“我等參見兩位聖使者。”木婉清美目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暗道:“這靈鷲宮究竟是什麼來歷,居然讓這些武林人士這麼畏懼恐怖,還有童姥又是什麼人。”
她見陳風如同沒事一般,不由感嘆他的膽氣,居然冒充別人還大咧咧的去見人家幫主,不由心裡一陣異樣想起先前他說要娶自己,不免滿臉發燒之感,心裡一陣噗噗跳動不已,正胡思亂想之間,三人便到了一間右側的廂房第二間房間,外面守著兩名藥門弟子,他們手持藥鋤,朝二人恭敬抱拳說道:“參見兩位聖使!”
陳風輕應一聲說道:“嗯,你們幫主如今如何!”
那二名弟子恭敬說道:“幫主如今已經好多了,正用早膳!”
另一個弟子將門開啟,裡面走出一個山羊鬍須的老者,他面露驚喜之色說道:“屬下參見兩位聖使!”
陳風只是輕嗯一聲說道:“司空玄,這次有什麼收穫麼?
司空玄尷尬一笑說道:“屬下辜負童姥所託沒有將劍湖宮霸佔,反倒被一個黃毛丫頭的貂毒所傷,如今無力消滅劍湖宮,請聖使見諒。”
陳風哼一聲說道:“你這幫主可真有本事,連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算了,你也不用去圍剿劍湖宮了,那個玉璧秘密童姥已經知道了,你們神農幫也可以走了,對了那丫頭現在在何處啊?本使者倒想見見她!”
司空玄苦笑道:“不瞞使者,這丫頭昨天被人救走了,不過她中了屬下的毒掌,要是沒有屬下的解藥,她活不到今晚。”
陳風心裡一沉暗道:“難道是甘寶寶把鍾靈救走了?
他身後的木婉清輕輕拉了他的衣袖,陳風只是微微頷首示意她安心,此時司空玄頭低著,並沒有留意二人的舉動,還以為眼前的聖使在責怪自己辦事不利,正惶恐的很,陳風輕咳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也就算了,不知道你解藥可否贈送我們二個呢,免得以後我們被你所傷呢!”司空玄聽了反倒覺得對方是在說反話,說明自己有反叛之心,不由驚慌說道:“屬下不敢,屬下哪裡有這膽子敢傷害兩位使者。”他心裡一陣揣揣,陳風見他並沒有起疑,心裡不由一鬆,冷聲說道:“這樣,我給你生死符的解藥,你我交換一下如何!”
司空玄聽了心裡一喜暗道:“原來使者是要跟我交換解藥,嚇死我了!”
他連忙點頭笑道:“好好,屬下這就給使者拿斷腸掌的解藥。”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瓶瓷瓶,裡面隱約可以看到紅色的藥丸,遞給陳風說道:“聖使這是解毒藥丸,屬下全都送給使者,至於生死符的解藥,屬下不敢期盼多,只要維持屬下一個月就可以了。”
陳風心裡一震暗道:“我這裡哪裡有一個月的藥丸啊。”
他輕咳一聲說道:“一個月我沒有,就這麼一袋而已。”
說著他將懷裡的那瓶解藥丟給司空玄,同時接過斷腸掌的解藥,心裡一陣喜悅暗道:“只要找到鍾靈,就行了,也不知道她會去哪裡。”
司空玄不敢在陳風面前看藥丸是否真假,但看瓶上寫著生死符解藥二字,倒是放心不少,忙朝陳風說道:“謝謝,聖使恩典。”
陳風輕哼一聲說道:“嗯,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頭抬得高高的揚長而去,後面的木婉清瞥了低垂著腦袋的司空玄不由的暗道:“想不到堂堂幫主卻對使者如此恭敬,這靈鷲宮當真了得啊。”
二人走出神農幫後,見四周已無人煙,便將那兩套斗篷服裝丟到隱秘的位置,陳風看了木婉清正冷冷看著自己不由苦笑道:“木姑娘,你還在想那件事麼!”
木婉清冷冷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姓木,我可沒說我姓木!
陳風微微一愣忽然才明白至始至終,木婉清的確沒有說自己姓木,他淡然一笑說道:“我是聽令師叔說起你的名諱!”
心裡卻是暗道:“我當然知道你這獨有品種,真是一個情痴啊。”
木婉清微微詫異看了陳風一眼暗道:“想不到我那師叔居然把我的名字都跟他說了,看來師叔對他很是中意麼,莫非師叔有意把鍾靈這丫頭嫁給他麼!”
她猛然間想起客棧中甘寶寶對陳風關懷備至,心裡不免一絲異樣,越想越對頭,心裡忽然出現一股無名火,哼道:“看來你對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