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冤案裡的一名案犯已經釋放。
憑心來說,老邵不太想理會這些事情,誰願意給自己沒事找事?可這件案子有些太離奇,好象是生搬硬湊把幾件事情硬生生聯絡到一起一樣,正常人根本都不會往一起想。
可老邵既然把三個案子想到一起,破案的念頭開始在腦海裡縈繞,怎麼繞都不肯離開。
念頭不走,只能老邵走。老邵查到放出來那個人的家庭住址,先去轄區派出所查檔案。
刑滿釋放者需要定期到派出所報道,老邵去了一問,說是那個人失蹤好幾個月,家裡沒人,電話打不通。跟著又說出那個人母親去世的訊息。
老邵覺察到不對,能不能是又一個惡意報復社會的兇犯?趕忙調取檔案仔細對比。
虧得他是副局長,還是個等退休的副局長,大家都算是給予方便。
案犯行兇時蒙面,可蒙不住身高和身材,對比著以前的照片看,有八成可能是這個人。於是就找人吧。
找人是警察的事,邵成義無意間發現這麼大線索,等於是指明辦案方向,有人順著這個方向、也是順著當年那件冤案的線索查下去。
首先知道死去的退休領導是當時負責此案的法官,遇害的分局局長負責案件偵破,是當時的小領導。可那一件案子不是隻有他們兩人經手,警方調檔案,把當時跟那件案子有關的人員都統計出來。
案子就該這麼破,不過已經跟邵成義無關,他提供了思路和線索,就是完成任務。
當天下班時想起那位憤而辭職的同事。在當時,那位同事是警隊內的精英人才,前途一片光明。就因為一件人質綁架案,從此人生變不同。
邵成義能得到兩起殺人案的破案線索,主要功勞其實是這位精英同事的。又是想起有些日子沒見,於是打個電話問聲好,說出來喝酒。
那就喝唄,結果發生意外。誰也沒想到那位被冤枉坐了十幾年監牢的人,在殺死冤枉他的法官和警察之後,第三個要殺的人竟然是這位被逼辭職的精英同事。
曾經的精英同事打車來飯店,下車給老邵打電話,老邵出飯店迎他,可就這麼會兒時間,道邊又停下一輛計程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車門開啟,下來個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大步走向飯店,好象是來吃飯。就在經過精英同事身邊的時候,右手從身後拿出,快速捅出,精英同事背、肋部先後中刀。
老邵反應比較快,大喊不許動,並飛起一腳……
畢竟是老了,一腳踢中卻完全沒用,那傢伙挺刀對著他刺過來,連續兩刀紮在肚子上。
兇手的目標是那位精英同事,兩刀扎倒老邵,回去找精英同事在正面捅上兩刀,然後才不緊不慢逃跑。
這就是事情經過,何山青是透過電話瞭解的情況,知道的很簡單,只是說了老邵被人捅傷住院,和他一起的那個人還處在危險之中,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
聽說老邵住院,白路問:“哪家醫院?”
何山青說不知道,等我問問。剛想打電話又放下手,跟林子說:“問你叔。”
於是換林子打電話,過會兒告訴白路:“就在前面。”
北二環外面有好幾家著名醫院,白路又問了房間號,起身道:“我去看他。”
高遠說:“幾點了?”
白路這才反應過來,坐下說:“那明天去。”
何山青開啟手包,拿出疊錢給白路:“明天替我給老邵。”
林子也拿手包,何山青說:“你們別拿了,那是一萬,算咱們幾個的心意。”
林子幾個人沒堅持,只是忽然聽到這件事,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沒心思再喝,索性散了,結帳回家。
第二天上午,白路給沙沙、花花做了飯,正打算給老邵送早飯,沙沙說:“我想去買票,坐火車可以麼?”
“火車?”白路想起沙沙要去邊疆種樹的想法,問花花:“你放假做什麼?”
“打工。”花花回道。
她的回答給白路指明方向,再跟沙沙說:“我知道你想種樹,想綠化沙漠,不過很多事情不用親力親為,人應該做自己最擅長的事情,你不擅長種樹,你擅長的是學習和演戲,現在呢,學習是用不上了,但可以演戲,讓揚鈴給你找一部戲,一、兩個月拍完,你可以把賺到的片酬捐出去,全部買樹苗,肯定比你親手種的樹要多很多。”
沙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