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指著白路罵道:“草,那個王八蛋戲子打的。”
豬哥看白路一眼,快步走進派出所。這是去報警。
豬哥身邊兩西裝男看到院中情況,都是變了臉色,稍一猶豫,抬腳往外走。
李可兒橫跨一步說:“你倆不能走。”
“草,為什麼不能走?有病麼?”一個西裝男罵道。另一個西裝男拽他一下,從李可兒身邊繞過去。
滿快樂也走到路中間說:“你們不能走。”
第一個說話的西裝男脾氣很爆:“有病是吧?憑什麼不能走?警察說我們可以離開,你比警察還好使?有病!”跟著說:“我還上班呢,有什麼事跟警察說,告我也成,別他馬的擋路,草!”
見滿快樂過去擋路,老五笑嘻嘻站在她身邊:“你們還真不能走。”然後問滿快樂:“是他倆找的他們來打你?”
滿快樂點下頭。
老五馬上轉頭衝白路說:“不許插手。”然後打量打量兩個西裝男,猶豫下問道:“你倆是幹嘛的?”不等西裝男回話,老五面露苦色,無奈搖下頭:“就這倆廢物也不值錢啊。”
他在苦惱這單生意賺不了多少錢,和出場價不符,很是懊惱。
一直表現很衝的西裝男看看老五,再看向老五身後那個威猛西裝男,估摸著不好對付,開口說道:“這位朋友,我沒得罪你吧?”
“得罪我?你可千萬別,得罪我是要給錢的,老子沒心情和你玩遊戲。”老五朝李可兒那個方向歪了歪頭:“說說吧,為什麼要找人打女人?”
“這事情和你無關。”那名西裝男想走。
老五琢磨琢磨:“你老闆是誰?”
第一個西裝男愣了下,他邊上的另一個西裝男說:“這就是我們老闆。”
“你是老闆啊?”老五笑笑:“你從頭到腳,哪個地方長的像老闆?”說著話搖搖頭:“揍之。”
說話的時候後退一步。他身後的強壯打手一步跨過去,先是一腳踢倒跟班西裝男,再抓住那個所謂的老闆給上一頓電炮。打的那叫一個過癮,用中學課本的說法是什麼鐃啊罄啊亂響一氣。很快揍成個豬頭。
打手同志很實惠,老闆不說話,那就是一個揍。約莫過去半分多鐘,老五說:“成了。”
打手聽令退開,再看那位老闆同志,倒在地上是一句話說不出,滿臉血,大口喘氣。
老闆捱打。手下爬起來慌張跑進派出所,大喊著:“報警報警,有人打人。”
今天上午的天氣是多麼的好啊,好多人在派出所門口打架,多麼熱鬧,多麼狂放不羈。
白路笑吟吟站在一邊,鼓掌道:“有點兒意思啊,你這行好乾不?”
老五板著臉說:“不好乾,一點兒都不好乾,你還是安靜當你的明星吧。”
白路搖下頭:“你這行不納稅吧?”
“納。這年頭就是買根蔥都有稅,何況我們這種高危行業。”
白路道:“你偷換概念,我是說拿到手的收入不用納稅。對吧?”
“不告訴你。”老五之所以站在這裡跟白路聊天,因為辦公樓裡跑出來好多警察。為首的還是方才那個中年警察,大聲喝道:“造反是麼?全扣了。”
白路趕忙後退,口中喃喃自語:“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老五看他一眼,笑嘻嘻一起後退:“也和我無關,也和我無關。”
還是女將勇猛,李可兒和滿快樂根本沒動地方,冷冷看向那些警察。
豬哥跟在中年警察身後。指著白路說:“是他,是他行兇。你看多殘忍,斷胳膊啊。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才能這麼兇狠?”
中年警察看白路一眼,心說,怎麼是這個玩意?
東四大街派出所歸東三分局管,整個東三分局的警察多知道白路有多難搞,算得上惡名遠揚。中年警察知道白路跟幾位局座關係不錯,從正局到常務副、再到普通副局,好象都有在一起喝過酒?
猶豫一下,走到白路面前站住:“他說你打傷那些人,是你做的麼?”
白路繼續唸咒:“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老五跟著說:“也和我無關,也和我無關。”
警察看看他倆:“你倆演雙簧呢?趕緊回答問題,是不是你做的?”
“和我無關。”白路瞪著大眼睛,大聲說瞎話。
“他說謊,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豬哥大喊道。
中年警察回頭看看:“你們先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