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溫柔呢,難不成只是他遊戲下的產物!
“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既然想學騷蹄子以美色誘惑男人,就得放的徹底一點,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我允許你的媚惑,過來,只要能讓我快樂,你將得到應有的獎賞。”
“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他的言語化為針,狠狠戳進她的心,將那一點點、一點點的希望與微不足道的期待給狠狠刺破了。
“不然你又期待我怎麼看你?”她的野心未免過大,當真認定憑她一己之力就可以讓他捨去多年的希望嗎?
“你沒有資格在我心裡烙下一印。”無情的斥責當頭向她罩上。
“不!”在極度悲哀升起的同時,她恍然明白她的心中已有他的存在,但眼前這個男人呢?可有她?每每的冷情殘酷,反覆無常,總是極盡所能的製造傷害。
他會在前一刻對你百般呵護,在下一秒中又把你拆解得支離破碎。
沒有人會這樣對待自己在乎的一切,哪怕是人,或是一件商品。
除非他不曾在意過。
心力交瘁了,在這不確定中擺盪,太令人痛苦了。他那猜不透、進不去的心根本不打算為誰而開啟。
而她更沒有資格去進駐。
“不要再靠近我了。”意菲狂喊,難過漫心,尤其面對他那張邪猙又戲謔的臉孔。
魔巖聽而不見,完全不睬的繼續走向她。
意菲退著,踉蹌虛軟的直往角落邊退去。
“你逃不掉的。”魔巖褪去上衣,宣告誓在必得的堅決。
“站住!”她不要再受到侮辱,不願成為他洩慾的工具,她絕不要成為他的禁臠。“別過來。”胡亂摸索,竟讓她捉到小茶几上的水果刀,霍然直指著他,銀刃的晶光四射閃爍。
魔巖根本不在乎那把利器。“要比心狠手辣,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是啊,我是傷不了你,但我總可以殺死我自己吧!”
紫眸一硬。
“我不受威脅,而你更沒有這種資格。”
哀絕的淺笑悽美地從她臉上放出。
“是沒有資格。”刀,反手就往自己的心臟方向送。
但——
電光石火間,只感覺有股力量狠狠削向她的腕間,突遭重擊,反射的抗拒揮動利刃。在這一刻,混亂全數佔領一切,她根本無法看清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只知道當一切都結束時,那把利刀橫躺在地毯上,而魔巖的胸膛上正斜綻著一條長長的血痕,血灘的紅液觸目驚心的滑流下來。
“不……不要……”她傷到他了,汩汩的血流失了控的不斷沁出。“不要!”
“站住!”他拒絕她的靠近,除了臉色蒼白些之外,他似乎對這種痛苦無動於衷。“很可惜,我還活著。”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