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普通布丁量多。另一個店在斯特蘭大街——在後來已改建的什麼地方。這家的布丁是一種灰色的大塊布丁,沉甸甸,鬆軟軟,裡面稀稀落落地撒了些大葡萄乾。每天我下班時,正好這種熱布丁上市,我就吃它當晚飯。如果要吃得像頓正經晚飯,我就在一家小餐館裡吃一條香腸和一便士的麵包,或一份四便士一碟的紅牛肉;或者去我們營業地點對面的一家又破又舊的酒店裡吃上一碟麵包和乾酪,還喝上一杯啤酒。那家酒店店名叫獅子或獅子和別的什麼來著,我已經不記得了。我記得,有一次我胳膊夾了塊麵包(那是我早上從家裡帶出來的),麵包被張紙包著像本書,我夾著它到杜里巷附近那家赫赫有名的牛肉店①,點了一“小碟”那種精緻食品和麵包一塊吃下去。對我這麼一個獨往獨來的奇怪小傢伙,那招待是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吃飯時,他那盯著我的樣子至今我還記得,他還叫了另一個招待來看我。我給了他半個便士,真希望他當時沒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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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18世紀英國學者約翰森常去該店吃飯。
我想,我們有半個小時吃茶點的時間。我錢夠時,總買半品託衝好的咖啡和一片奶油麵包。我沒錢時,就去看艦船街的野味店,在這種時候,我也間或走到考文特花園市場去看菠蘿。我喜歡在阿德爾菲街一帶徘徊漫步,因為那地方有一個黑色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