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以為我們有一支軍隊嗎,直搗黃龍哪那麼容易,他們現在轉移的一定是個易守難攻,進退自如的地方。”
陳雨軒倒也不生氣,孫笑天對保和堂的貢獻可比她那個混日子的哥哥強多了,對於這個經理她萬分滿意,將來還要依仗他繼續擴充套件規模。見他兩次對自己不屑,陳雨軒無可奈何地跺了一下腳:“乾脆你說怎麼辦吧,別賣關子。”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孫笑天眼睛明亮異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陳雨軒忽然明白了什麼叫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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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梅花站了一會,望了望凌威房間內正在說話的三個人,悄悄向後門口退了退,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定,掏出手機,望著凌威的房間,手機翻蓋開啟又合起,再開啟再合起,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撥通號碼,裡面一個男子的聲音,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啼,大白天還幹那事,梅花一陣臉紅,剛要結束通話,男子不耐煩地叫起來:“說話呀,什麼事,這麼早打電話。”
梅花再次瞥了一眼凌威的房間,神態躊躇,輕聲說道:“陰雨還沒有走。”
“我知道。我不是告訴你以後這樣雞毛蒜皮的事不要過問嗎。”男子聲音很不耐煩,啪的一聲關了手機。
梅花張了張嘴,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呆愣片刻。剛要轉身回院子。冷不防一位青年急匆匆沿著河邊的石階走過來。梅花從不起眼的地方忽然閃出,兩人幾乎撞個滿懷,青年微微一震,下意識伸手推擋,不過推得實在不是地方,手接觸到梅花的胸部,剛要回收。沒想到梅花的反應更加快捷,一翻手抓住青年的手腕,另一手張開虎爪,迅猛地直奔咽喉。
梅花不知道剛才的話被青年聽到沒有,第一反應就是制住他,小姑娘神態謹慎,動作凌厲。青年也沒想到一個弱小的姑娘會有此身手。條件反射地一個反擒拿,手抓向梅花的肩頭,還沒等接觸梅花的衣服,梅花起腿一個跆拳道的下劈,乾淨利落。
梅花步步緊逼,青年好像也打得興起,兩人居然一來一往比鬥,一直從後門打到院子正中,凌威等人也被驚動過來,饒有興趣地在一邊看著。
青年看到凌威,似乎想停下手打招呼,梅花卻認真至極,招招狠辣,彷彿在拼命,他不得不用心應付,不過下手顯然有點猶豫,周旋了片刻,一掌拍在梅花的肩膀上,梅花身體旋轉一下,站到一邊,氣呼呼又要撲過來。
“停下,停下。”凌威笑著走到中間,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西門利劍,怎麼剛到我們保和堂就和我的徒弟較上勁了。”
“我、、、、”西門利劍也有點氣喘吁吁,剛要說自己也是莫名其妙。梅花卻大聲搶先嚷起來:“他欺負人、”
“怎麼欺負你了?”陳雨軒看梅花氣鼓鼓的樣子,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臉,剛才小丫頭拼命的架勢確實有點嚇人。
“他伸手就、、、、、、”梅花忽然委屈地撇了撇嘴,眼中竟然淚珠滾滾。西門利劍一下子傻眼了,自己什麼也沒有做,梅花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現在反而落下個登徒子的聲名,臉色微紅,大聲說道:“姑娘,我可是剛走到門口,你忽然閃出來就動手的。”
“你意思是我欺負你了。”梅花虎著臉,瞪著大眼。
“也不是這個意思。”西門利劍實在有點說不清,轉臉求助地看著凌威。凌威大聲笑起來:“梅花,算了吧,這位西門利劍可是刑警隊二中隊隊長,嫉惡如仇。”
“他、、、”梅花滿臉驚訝,看年紀二十四五歲,怎麼可能成為刑警隊的頂樑柱。
“好啦好啦。”陳雨軒笑著說道:“這位西門利劍警官,和姑娘家動手總是你的不對,陪個不是吧,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西門利劍是個爽快之人,不拘小節,誇張地向梅花拱了拱手:“姑娘的身手不錯,在下多多得罪。”
梅花見西門利劍似乎並沒有聽到自己打手機,立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