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當然不會束手待斃,微微思索,伸手從懷裡掏出一箇中藥包,裡面都是外傷用的粉末,猛然向對方灑了過去,中藥粉末味道很濃,兩位大漢微微一愣,不知是什麼東西,一手捂著鼻子,一手舉著刀衝過來。
就在對方一愣的時候,凌威轉過身,深吸一口氣,運用五禽戲中急行鹿的身法,快速轉過一個拐角,腳步頓了一下,卻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一個猿猴上樹,敏捷地攀上旁邊的院牆。
兩位壯漢急匆匆趕過來,放眼一望,沒有了凌威的身影,愕然地相互望了一眼,同時驚呼:“人呢?”
驚呼聲中,凌威猛然從牆頭上躍到兩人身後,兩掌帶著慣性,從上向下用力劈中兩個人的肩胛骨,兩位大漢只感到一陣劇痛,手中的尖刀失手仍在石板路上,發出清亮的響聲,緊接著兩個腦袋被凌威雙手一擁,狠狠撞在一起,兩個人一陣天旋地轉,萎靡地倒在牆邊。
凌威拍了拍手,雖然略顯氣喘,嘴角還是露出滿意的微笑,自己這幾天的五禽戲沒白練,用於技擊果然有效,,當然還要依賴他改變後的特殊體質。誰說醫生就是柔弱,古代那些名醫沒少得罪達官貴人,卻沒有性命之憂,一定有自己的方法,只不過傷人有違治病救人的宗旨,秘而不宣罷了。
夜裡,凌威也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立在太湖的一個小島上,如同天神,手掌揮出,湖水濺起漫天浪花,浪花中露出一張女孩的笑臉,如夢如幻,但是他卻分辨不出是誰,是祝玉妍,陳雨軒,楚韻,還是可可,居然還有那位遇到幾次坐在豪華轎車裡的少女,而且笑得很甜很美,一點也不討厭,反而有種淡淡的溫馨、、、、、、、
“木頭。木頭。”一陣清脆的叫聲,凌威張開眼,茫然地想了想,才知道是叫自己,立即翻身坐起,李清影正笑盈盈站在一邊。他下意識看了看身體,還好,昨晚睡覺連衣滾,無傷大雅。
“方進軍人呢?”凌威下床整理著衣衫,看了看空蕩蕩的宿舍:“今天大家起得怎麼都很早
“時間不早了,他們正在外面準備幹活,好像經理過來訓話。”李清影指了指門外,凌威走過去,探頭觀望。
宿舍門口一塊空地上,幾十人整齊站立著,一個帶著黃色安全帽的人來回走動,揮舞著手:“今天,公司將有人來視察,工期很緊,我們一定要拿出幹勁,如果得到老闆賞識,我立馬發獎金。”
“黃經理放心,今天我們八個人打算鋪好九個房間的模板。”洪易拍著胸口大聲說道:“絕對不會拖後腿。”
“洪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位膀大腰圓的中年人大聲說道:“難道我們江西的人就拖後腿了,今天我們八個人要完成十一間房的模板,不完成不睡覺。”
“這個人叫殷於,外號坐地虎,江西的小帶班。”李清影聽方進軍說過,輕聲解釋:“仗著有點蠻力,他們經常欺負其他打工的,方進軍沒少治療過在他手下受傷的人。”
“孫笑天經常說相由心生。”凌威看著殷於有點橫肉的臉,思索著說道:“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黃經理對於大家的表現很滿意,大聲笑著說道:“這樣吧,今天以每人完成一間房模板的任務為底線,每一組自行配合,少了罰錢,多了有獎。”
“我們今天要和洪易那一組比試。”殷於大聲叫起來:“誰輸了今天的一天工錢歸對方所有。”
李清影柳眉微蹙:“這個殷於,上次打人引起腰痛方進軍沒有替他針灸,一定懷恨在心,專門找方進軍所在的這一組,明擺著生事。”
“比就比,我們打架不一定是你們對手,幹活可不會含糊、”洪易毫不退讓,言下之意,這幫傢伙只能惹事生非,幹不了正事。
“他****,弟兄們,開始幹活。”殷於抬手把安全帽扣在頭上,用力一揮手,帶著人衝進工地。
“好樣的。”黃經理高興地叫著:“今天中午紅燒肉加大雞腿,我送到工地上來。”
凌威戴上寬簷帽和眼睛,拉了一下李清影:“今天方進軍走不了,那邊工地還有幾位病號,我們過去看看。”
李清影爽快地答應著,高興地緊跟著凌威。要去的工地離得不遠,但兩個人卻耽誤了半天,因為工地出了點小意外,好幾位受了輕傷,都是扭了腳和手,還有破點皮,加上天氣炎熱,兩個人忙得大汗淋漓。中午在路邊小飯館草草吃了點東西,回到住處,洪易等人已經吃過午飯,繼續拼命幹活,烈日炎炎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汗珠滾滾而下,旁邊放著幾桶純淨水,渴了就倒一點咕咚咕咚喝下去,一抹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