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方進軍見凌威呵斥秦於夏的時候氣勢不凡,疑惑地看著他。
“我是木頭,你的兄弟。”凌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一定大有來頭,而且醫術高超。”方進軍搖了搖頭。就算傻子現在也看得出來凌威的不尋常。
“你還叫我木頭吧。”凌威輕輕嘆息一聲:“我只想清淨幾天,本來想把你介紹給保和堂的陳雨軒,現在不用了,閒著沒事,我自己教你子午流注。”
李清影也看出了端倪,輕聲說道:“我可以學嗎?”
“可以,你們倆都是好醫生。”凌威笑了笑:“不過,你們不要說是跟我學的。”
“為什麼。”方進軍和李清影異口同聲。
“不用問為什麼。”凌威擺了擺手,他發現自己自從露出大周天針法的絕技,麻煩一直跟隨,方進軍和李清影一心治病,可不能捲進自己的漩渦中,讓他們安心行醫豈不是最好。
“好吧,我聽你的。”方進軍知道奇人多數有怪癖,也不堅持,高興地說道:“今晚就開始學嗎?”
“急什麼,好好睡一覺。”凌威伸了個懶腰:“明天起開始教,不過只有幾天時間,秦於夏既然認出我,恐怕很難再安安靜靜在這裡呆下去。
夜裡,方進軍做了個很美的夢,夢中自己坐在一個藥鋪的大堂上,穿著潔白的工作服,面前是一排病人,一個個等著診病,針灸。李清影站在一邊微笑著,笑容很甜,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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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分陰陽,白天工作生活,夜晚原本是為了更好地休息,不知何時這種大自然的規律被打亂,霓虹燈下,城市的人蠢蠢欲動,毫無節制地揮霍著生命,美其名曰,夜生活。
開源娛樂城,貴賓樓三號房。
茶香嫋嫋,程新華和井上正雄坐在沙發上,身後站著兩位姑娘,露出白皙的半個胸脯,蓮藕似的胳膊揮動粉嫩的小拳頭,輕輕在兩個男人的肩頭捶著。姑娘的臉上沒有擦脂抹粉,因為井上正雄不喜歡,他說只喜歡茶香。事實上,井上正雄擔心上床的時候影響採補的心情,在他心裡女人不是用來享受,更多的是利用那一具具陰柔的嬌軀。
不過,天生麗質還是透露著令男人犯罪的嫵媚,胸脯不時在井上正雄和程新華頭部蹭著,井上正雄眯著眼,輕輕感受著女人的挑逗,那份柔軟透露著的除了誘惑,還有女人微微動情時散發的陰氣。那種氣息可以令一般男人情不自禁消耗自己的生命,而對於井上正雄卻是最好的補品。
“下去吧,下去吧。”程新華的情緒卻不太好,煩躁地向兩位姑娘揮了揮手。兩位姑娘愣了一下,隨即嫵媚地笑了笑:“我們先出去,如過需要二位老闆說一聲。”
“程老闆。”井上正雄看著兩位姑娘扭動著腰肢走出去,推了一下眼鏡,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不是為了祝玉妍的事心煩?”
“什麼意思?”程新華警惕地看著井上正雄,他記得爹爹程明清的叮囑,許多機密從不向井上正雄提起,可井上正雄的神態似乎很瞭解。
“既然是朋友,我們就用不著提防。”井上正雄抬手摸了摸漂亮的八字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得不到祝玉妍,就得不到祝子期的家產,祝子期背後的財富應該遠遠高於市面上的資產。”
“你怎麼知道?”程新華脫口而出,但也等於承認了井上正雄說的是事實。
“祝子期,代號黑鷹,二十年前東南亞赫赫有名。”井上正雄語氣不徐不疾:“我要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有一筆藏寶,祝子期只有一個女兒,成為他的乘龍快婿是一個好方法,另外一個嗎、、、、、、”
井上正雄停住話語,詭異地笑了笑。程新華神情緊張,緊緊盯著井上正雄:“另外一個是什麼?”
“就是、、、、”井上正雄笑著抬起手,用力做了一個下劈的動著。
“你到底是什麼人?”程新華猛然站起來,緊攥著拳頭,眼中寒光閃閃,爹爹說得不錯,這個井上正雄果然了得,自己在他眼前忽然有種**裸的感覺。作為一個殺手類人物,最可怕的就是站在明處,如果有必要,他會一舉把眼前的人擊斃。
“我只是一個商人,程兄何必緊張。”井上正雄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冷靜地說道:“做生意總要把對方研究透才能談到合作。”
“你打算和我們合作什麼?”程新華疑惑地皺了皺眉。
“我需要祝子期的紫色玉佩,一直不知下落。”井上正雄談到了主題:“你幫我拿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