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謝謝你。”凌威輕輕結束通話手機,他並不失望,葉小曼清醒如初也好,昨晚的那種曖昧自己實在有點吃受不起。
對於凌威,這是一個不眠夜,同樣不眠的還有王開元,昨晚從藍月亮酒吧回到娛樂城,等了好久,竟然沒有見到那兩位日本柔道高手,地下拳場的比賽也只好作罷,氣得他牙根都癢癢,得力手下週旭低聲提醒:“他們會不會迷路了。”
“迷***XX.”王開元暴跳如雷:“一定是死在哪位小娘們的褲襠裡了,明天我找周秀算賬,找的這叫什麼東西。”
“老大息怒,我讓新來的小紅小翠給你消消火。”周旭一邊說一邊輕聲淫笑著。
“還是你善解人意。”王開元笑了起來,女人有時候確實是消火的東西。
風月場所的女人名字只是一種代號,往往很俗氣,小紅小翠長得還算水靈,剛出道不久的姑娘,二十左右,床上功夫很生疏,還有點害羞,不過王開元喜歡這樣的,帶點青澀,不像那些老手玩起來表演的成分居多。
王開元玩得很開心,渾身舒暢地進入夢鄉,但是沒有過多久,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不悅地叫道:“誰啊,半夜三更,敲什麼敲。”
“老大。是我,周旭。”門外響起小心翼翼的聲音:“你的表弟來了,有急事要見你。”
“哪個表弟?”王開元疑惑地問了一句。他在建寧名氣越響,巴結的人越多,一些地痞小混混紛紛拉關係,一夜之間能出現幾個老表,八大姑七大姨的子孫,分也分不清楚。
“城東五虎,廖老大。”周旭報出姓名,城東五虎王開元記得,廖老大和他倒是貨真價實的老表,但沒有什麼能耐。他不悅地叫道:“不見,有事明天來,我困著呢。”
“表哥,是我。”門外傳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我今天讓人打了,下手真他媽狠。”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你。”王開元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套衣服一邊大聲說道:“你沒有說是我表弟嗎?”
“我說了,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廖大低聲說道:“還說你不算東西。”
“他***,是誰?”王開元猛然拉開房門,看著走道里的幾個人,除了周旭還有五個,就是城東五虎,記不得名字,通常稱呼是廖大張二趙三週四馬五,倒也順口。幾個人一起耷拉著腦袋,就像死了娘老似的。
“他沒有說名字,讓我到保和堂治療。”廖大聲音很低:“身體裡抽起來地疼痛,跑了幾家醫院都無效,我看你是不是能想個辦法。去保和堂豈不就是上了那個小子的圈套。”
“保和堂。”王開元心中冒出一股怒火,但也無可奈何,大聲罵道:“你們又是得罪了凌威是不是?”
“我不知道,是個很普通的青年,樣子有點懶散,和一位姑娘在放風箏,我們路過,然後、、、、”廖大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王開元揮手打斷:“然後什麼,然後你們就見色起意,調戲姑娘,被他一個人收拾了。”
“老大真是神機妙算。”五虎中的趙四擅長溜鬚拍馬,諂媚地笑著。可是他拍到了馬腿上,王開元揮了揮手:“神機妙算個屁,你們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五次三番讓你們收斂一點就是不聽,那個凌威的身手很怪異,我都讓著點,看到廖大的傷勢我就知道是凌威,除了他建寧找不出幾個打擊穴位的青年。遇到他算你們倒黴。”
“是,是,是,是我沒有聽表哥的吩咐。”廖大痛苦地捂著胸肋部:“我們一定該,不過,這次你是否有好的方法治好我的傷。”
“沒有。”王開元想都沒有想就一口回絕,記得第一次遇到凌威自己就這樣被凌威所傷,最後不得不到保和堂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要多憋屈有多憋屈,現在想起來都生氣,恨不能宰了凌威,可是那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和葉小曼扯上關係,牽連到夏侯公子,讓他伸不開手腳。
“老大,我想起來一個人,或許他有辦法。”周旭小聲提醒。
“誰?快點說,別賣關子。”王開元有點急躁,不知為什麼每次遇到凌威的結果都是自己很窩囊,這次也不例外。
“井上正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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