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這兩個人,在他眼裡孫笑天只能耍點心眼,動真格的不行。至於師小燕,一個小丫頭,帶著就是累贅,他認為女人就應該像王月虹一樣,是讓男人寵愛的。當然也不可否認,沒有師小燕嫻熟的划船技藝,今晚也不可能順利上船。
“如果他們一起上,我們三個人絕對是不堪一擊,”西門利劍分析得很到位,但也很無情:“坂田一郎看起來像個很圓滑的商人,但舉止穩重,全身骨骼勻稱,是久經訓練的人,他的手下也不會是一群膿包,甚至厲害得出乎想象。”
“怎麼辦?”韓震天略顯緊張,但不膽怯,目光明亮中還有點興奮,就像一位將軍期待著沙場征戰,即使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
西門利劍讚賞地笑了笑,見孫笑天已近啟動開關,腳下的地板露出一絲縫隙,立即低聲快速說道:“韓震天,你守著剛才凌威上下的木梯,我和凌威到樓梯口,只要上面有人下來,立即動手,務必要快,速戰速決。”
佔領要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是兵家的一個基本道理,只是看你如何運用,西門利劍和凌威如果守在樓梯兩側,無論對方如何厲害,出其不意,一定會讓下來的人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韓震天立即退到剛才凌威上下的木梯旁,立在陰暗處凝神以待。西門利劍和凌威則向樓梯走去,剛離開這個大房間的門,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凌威和西門利劍立即退了回來,幾個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瞪大眼。
腳步聲是從這一層前面的廚房傳過來,節奏輕盈,還伴隨著一陣輕輕的歌聲:“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姑娘窗下繡鴛鴦、、、、、、”
“是小雪。”凌威鬆一口氣,笑著說道:“我去招呼一聲,別驚動了上面一層的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行。”孫笑天聲音低沉得有點冷:“凌大哥,這裡氣氛很壓抑,面對一群神秘莫測的人,夜半江上,一個小女孩會輕鬆歌唱,要麼她是天真得近乎白痴,要麼就有恃無恐。”
“她不是白痴,挺機靈。”凌威脫口而出,話音一落,自己都微微一驚,氣氛立即更加壓抑,每個人的腦海裡都有一種疑問,一個少女憑什麼坦然面對一群虎狼般人物毫不驚慌,凌威白天是小雪帶上船的,情況也都是她引導瞭解的。如果是圈套後果不堪設想。
歌聲不停,腳步聲慢慢接近過來,鞋底接觸鋼板做的地面,格外清脆,每一聲都像敲擊在大家的心頭,敲得心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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