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那裡研究一下,幫他們點忙。”
“您怎麼知道?”西門利劍詫異地說道:“難道祝玉妍的父親真是小報說的人物。”
“這點你不用管,黑鷹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最近的案子不是他乾的。”厲春柳說得不容置疑:“按照我說的去做,配合凌威他們,現在就去。”
“是。”西門利劍清脆地應了一聲,走出住院部大樓,對於厲春柳的決定,他有點疑惑,但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厲春柳是他敬佩的人,兩袖清風,一心為老百姓作想,不為物質所動,也不懼怕恐嚇威脅,就連一些黑道人物在建寧發展都要掂量掂量,厲春柳嫉惡如仇,一旦發現絕不手軟,雷厲風行,西門利劍就是她手中名副其實的一把利劍。
保和堂不遠處有一個古玩市場,西門利劍恰好路過,一堆玉器在陽光下有點耀眼,一晃而過,他心中一動,摩托車打了個迴旋,又折了回來,把車停在一邊,在玉器中翻了一會,找到一對玉鐲,通體翠綠,圓潤光滑。拿在手中掂了掂:“老闆,多少錢?”
“西門警官。”攤主大聲笑著:“您大駕光臨,我就一分錢不賺,送個人情,一千二。”
“你們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西門利劍掏出錢,扔下八百塊:“就這些,你不要欺負我不識貨,這副手鐲是一塊玉加工成的,難能可貴,要不然一對玉鐲至多一百塊。”
“八百?不行,不行,本錢還差點。”老闆大聲叫著,可是西門利劍已經跨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西門利劍走進保和堂大廳,凌威和陳雨軒正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自然,有點侷促不安。凌威原想等待祝玉妍的訊息,可是兩三個小時過去,眼看到了中午,祝玉妍杳無音訊,忍不住撥通了號碼,關機,一種不祥的感覺在心頭慢慢升起。他不敢想,又不得不想,祝子期就是黑鷹,一個神秘人物,一旦他的身份暴露,自己和祝玉妍的婚事是否就變成了一場空,祝玉妍是不是被她父親囚禁了?自己要不要去一趟。?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在心頭激盪。
“看你們的神情,是不是為了永春島的事。”西門利劍直接走到凌威和陳雨軒面前,說話開門見山:“厲春柳市長讓我來配合你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凌威被西門利劍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掃視一眼大廳裡的其他人,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我們後院說話。”
西門利劍表明是厲春柳讓他來配合,凌威立即感覺到事情嚴重了,厲春柳考慮的絕對不是小事。小報上的幾個疑點迅速在他腦海中擴大,訊息來源是哪裡?如此放出風聲目的是什麼?還有祝子期是在裝病,程明清為何一再向祝玉妍說她父親病情加重。
再聯想到自己在永春島遇害的那一幕,一種沉重的壓抑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就像在長江上和坂田一郎手下廝殺一樣,緊張刺激,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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