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的事非同小可,大廳裡當然不是談論的地方,凌威和陳雨軒起身走向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西門利劍剛抬腳跟過去,梅花大叫著走過來:“等一下,等一下。”
“梅花姑娘,有事嗎?”西門利劍轉過臉,微微笑了笑。
“沒事就不能叫你啊。”梅花皺了皺小巧的鼻子:“西門大警官,到保和堂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我坐在那裡你沒看見嗎?”
“我見你很忙,沒好意思打攪你,找凌威有點私事。”西門利劍和梅花算是比較熟了,知道這小丫頭嘴上的功夫一點不比醫術差,機靈乖巧還有點刁鑽。免得她糾纏的最好方法就是說話小心一點。
“我什麼時候忙了,現在是中午,沒幾個病人。”梅花晃了晃微微上翹的馬尾辮,狐疑地看著西門利劍:“你說話這麼客氣,是不是想躲著我,我辛辛苦苦替你那幫兄弟診病針灸,沒有得罪你啊。”
西門利劍有點哭笑不得,他身邊來往的都是警察,女孩子也是那種乾脆爽快的,哪裡經歷過梅花這等性格,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我確實是找凌威有事,要不然,就算得罪局長也不敢不和你打招呼。”
“你這話我聽著怎麼彆扭。”梅花噘了噘嘴,微微聳起的胸脯激烈起伏几下,似乎有點生氣。西門利劍劍眉微皺,伸手在口袋裡摸了摸,掏出那副玉鐲,在梅花面前晃了晃:“我差點忘了,幾位兄弟感謝你的針灸,買了一副玉鐲讓我帶給你。”
“大家送的?”梅花接過玉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然後緩緩套在手腕上,俏臉微揚,大眼眨了眨,眼珠黑亮:“我還以為你送的呢,不會是你自己偷偷買的吧?”
“不是,不是。”西門利劍目光閃爍。
“真的不是?”梅花嘴角的笑有點調皮,眼睛盯著西門利劍的雙眼。西門利劍面對許多窮兇極惡的罪犯眼神都從未退縮過,可面對梅花探尋的目光,忽然有點膽怯,把臉轉到一邊,看著通向後面的走道:“梅花,我說完事馬上下來,請你吃午飯,怎麼樣?”
“算了吧,不難為你了,請我吃飯一定做了虧心事。”梅花低聲笑了笑,臉頰淡淡嫣紅,忽然貼近西門利劍,悄悄說道:“刑警隊有什麼行動帶上我,在你那學的小擒拿還沒用上呢。”
梅花的嘴緊貼著西門利劍側面的臉頰,一股淡淡的溫熱和馨香令西門利劍有點心慌,慌忙抬腿向後走去,一邊走一邊向梅花抬手示意:“我記下啦,記下啦。”
西門利劍的慌張舉動讓梅花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明白過來,大聲咯咯嬌笑。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姑娘了,成熟得讓西門利劍心慌,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值得驕傲的事。
但是,梅花也只是停留在淡淡的自我欣賞中,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許多事都是不可能的,連想都不能想,自從幾年前踏入這個地方,就註定了她不會平凡地生活,她的心可以融入醫術,融入眼前的一群人,她的使命卻時刻提醒她,不能摻雜任何感情,這是一個特工樣人物的大忌。所以,她爽快的笑聲中還有一絲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憂愁。
“梅花,什麼喜事,你笑得如此開心。”孫笑天從外面大踏步走進來,身邊跟著一身白底藍花衣裙的朱珠。
“我有什麼喜事。”梅花可不敢和孫笑天鬥嘴,笑容收斂了一些:“你們快點上去吧,祝玉妍上午慌慌張張走了,凌威和陳雨軒正在樓上商量,好像出什麼事了。”
“快點。”聽說祝玉妍出事,朱珠慌忙拉了孫笑天一把。兩人大步登上二樓。進入辦公室,凌威和西門練劍還有陳雨軒剛坐下,見到兩人,凌威指了指沙發:“你們來得正好,剛要打手機找你們呢。”
“怎麼回事?是不是小姐出事了。”朱珠沒有落座就立即焦急地叫了起來。
“暫時不大清楚有沒有事。”凌威臉色沉靜:“大家先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我要見小姐。”朱珠慌忙撥通手機,和凌威等人的呼叫一樣,關機。朱珠氣惱地把手機仍在桌上,盯著凌威,語氣急迫嚴厲:“倒底怎麼回事?”
“二十年前,祝子期祝老闆是幹什麼的?”凌威聲音很沉重,一邊說一邊看著朱珠。
“二十年前?”朱珠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微微一愣,目光閃爍地說道:“我怎麼知道,我還沒有出生呢。”
“我來告訴你。”凌威淡淡說道:“東南亞第一殺手黑鷹。”
“你怎麼知道?”朱珠臉色出現了少有的凝重:“這件事永春島除了幾個高層,沒有人知曉。”
“我今天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