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沒有理由留在島上而不知道老闆的下落。”
“你沒聽說他剛回來嗎。”孫笑天立即回答朱珠的疑問:“程明清讓他守著電話,就是不讓他知道秘密,而且是老闆的得力手下,別人聽到電話就不會太懷疑島上內部出事,但我們只要知道程明清在島上就可以了。”
“我再打個電話給小姐。”朱珠懷著一絲希望,大家理解她的心情,都沒有阻攔。朱珠今天一天就打了二十幾次,都是關機。然而這次卻有了聲音,朱珠驚喜地叫道:“通了,通了。”
“噓。”孫笑天低聲說道:“大家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朱珠,你不要說我們在哪。”
孫笑天話音剛落,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喂,是朱珠嗎?”
聽到聲音,朱珠驚訝地失聲叫了一句,一時無語,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尤其是凌威,差點大叫起來,那個聲音清脆溫柔,再熟悉不過了,竟然是祝玉妍。
“朱珠,怎麼不說話?”裡面的聲音有點焦急:“你現在在哪?來永春島了嗎?”
“沒有。”朱珠想起孫笑天的吩咐,猶豫了一下:“我在建寧,正在你到過的地方尋找,小姐,你怎麼老是關機,急死我了,我現在就通知凌威過去見你。”
“不用了,我有點累,明天去保和堂,你告訴大家不要著急。”手機裡傳來輕輕的一聲響,對方掛了電話。大家一陣沉默,許久,梅花猶豫地說道:“祝玉妍安好,今晚還繼續行動嗎?”
沒有人回答,就連孫笑天都沉浸在為難中,難道前面的判斷全部是錯誤,祝玉妍安好,一切都是杞人憂天,按理說應該高高興興撤退,但是關於祝子期的傳聞是怎麼回事?西門利劍發現的密室又是怎麼回事?如果撤退,有什麼其他變化後悔就來不及了,但以這種方式拜訪祝玉妍顯然不妥,是否轉到前面碼頭,堂而皇之求見,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平安?
“孫笑天,行動繼續。”凌威忽然語出驚人,聲音中帶著一絲寒意:“祝玉妍出事了。”
“理由。”孫笑天問話簡短乾脆,現在是緊要關頭,來不得猶豫。
“男人和女人在生理方面有一個明顯的差異就是喉結,因為喉結的存在,男子發音無論怎樣偽裝,會在喉結部形成和女子不同的一種共鳴,極其輕微的一點點嘶啞。”凌威很專業地說道:“剛才祝玉妍聲音裡就帶著一絲嘶啞,似乎是休息不好,但是我覺得不是,是男子偽裝的聲音,當初我就被別人偽裝成朱珠矇騙,差點送命,所以我就很留心這一點。”
“阿三,一定是他。”朱珠失聲驚叫,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他,他可以模仿很多人的聲音,經常和我開玩笑,我好幾次還把他誤當著小姐。”
“再想想,除了聲音有可能是模仿,還有什麼細節和祝玉妍不一樣。”孫笑天謹慎地提醒朱珠。畢竟剛才的聲音太像,不能排除凌威和朱珠判斷錯誤。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
“對了,還有一點。”朱珠被孫笑天一提醒,思緒立即活起來:“小姐剛才問我是不是來永春島,她以前只會說回家或者回來,不會說永春島三個字。”
這是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差別,但說明一個問題,說回來是永春島的主人,說回永春島顯然是個外人,至少在永春島地位不高。
“好陰險的計謀,幾句話差點把我們打發了。”孫笑天心有餘悸地說道:“你們知道什麼叫老謀深算了吧。”
“這也是個好事,肯定了我們的行動沒有錯。”西門利劍冷靜地分析:“他們如此做說明了一點,祝子期父女暫時還是完好地活著,還有,今天程明清故意讓我發現似乎是祝子期殺人的證據,既然祝子期在他掌控中,我只能認為真正殺人的是他或者他的手下,所以這次行動我們面對的是一群危險的人,必要時不要手軟。”
“明白。”大家一起答應,西門利劍在這群人裡可以說是久經沙場,沒有人會忽視他的每一句話。同時摸了摸身上帶的傢伙,心繃緊了幾分。
“我先上。”韓震天手摸著懸崖突起的石塊,躍躍欲試。他一直沒有發言,也知道自己沒有發言的價值,計謀不是自己的特長。他的任務就是行動,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打擊對方。這個衝鋒陷陣的人選非他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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