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米陡峭的懸崖,要想上去必須有攀巖的功夫,全憑手腳把握平衡一步步攀上去,不能有半點閃失。誰都沒有攀巖的經驗,就連韓震天也是第一回,但是他有自信憑手臂的力量上到頂部。
“不行。”孫笑天竟然立即否決了韓震天的提議:“你力氣有但不夠細心,現在需要兩個人先上去把繩索系在上面,然後大家才能順利上下。”
“我來。”凌威拿起一根繩索系在腰間,活動一下手腳,要說細心他當然比韓震天好得多。
西門利劍剛要拿起另一根繩索,被陳雨軒一把搶了過去,快速系在腰間,看了一眼凌威,低聲說道:“上。”
患難之交,大家不用客氣。凌威和陳雨軒手腳並用慢慢向上攀登,越來越高,身影漸漸變得模糊,下面所有人的心一起懸了起來,誰也不敢大聲說話,害怕驚嚇著上面兩個人,雖然已經看不見但都下意識仰著臉,屏住呼吸觀望。
凌威手臂向上伸,摸到一塊突起的石頭,用力試了試,確認安全,然手手臂用力,身體上升,腳下同時上升一步,週而復始地向上攀著。開始的時候,突起的石頭很多也很大,輕而易舉就可以上去一步,但是到了十幾米向上,突出的石頭越來越少而且很光滑,,有幾次腳下滑動,差點落空,依靠臂部的力量好不容易才牢牢固定在石崖上,身體上驚出一身冷汗。
“啊呀。”
陳雨軒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就在身邊不遠處。凌威緊張地叫了一聲:“宇軒,你沒事吧?”
愣了一會,傳來陳雨軒有點氣喘的聲音:“我沒事,剛才腳下滑了一下,現在站穩了。”
“真不好意思,為了我的事讓你冒險。”凌威的語氣有點歉意。
“這是什麼時候,還說這樣的話。”陳雨軒語氣有點嬌嗔:“別分心,快點上去,要感激以後再說。”
“你當心點,起風了。”凌威又叮囑一句,繼續向上攀升。
風吹動身體,增加了難度,還好有驚無險,十幾分鍾後,兩人接近懸崖邊緣,頭頂兩棵小松樹斜著向外伸出,有十幾公分粗,兩個人同時一人抓住一棵,正準備躍上懸崖。忽然傳來一個男子有點脆亮的聲音:“奶奶*的,月黑風高讓我們到這懸崖邊蹲守,難道還會有人從下面爬上來,程老闆也是過於小心了。”
“這樣也好,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輕鬆休息一下。”另一個有點嘶啞的聲音說道:“今天下午來的那個警官磨磨蹭蹭那麼長時間,耽誤了休息,現在就有點累。”
“既然來了,我們就隨便看看。”清脆的聲音好像很敬業,但說是看看也沒有開啟手電一類的照明東西,顯得真是很隨便。兩個身影慢慢出現在懸崖上,漸漸向凌威和陳雨軒這邊靠近。凌威暗暗叫苦,一旦被發現,對方輕輕一腳就能把自己和陳雨軒踢下懸崖。看來孫笑天還是低估了程明清,就連懸崖峭壁上都沒有忘記安排崗哨。,
一步,兩步,三步、、、、來人越來越接近凌威,凌威的瞳孔立即收縮,腦筋迅速轉動,如果抓住對方的腳腕可以輕而易舉把人扔下懸崖,關鍵是一定會發出一聲慘叫驚動其他人,而且,下面的人不知道究竟,一個人忽然落下去說不準對孫笑天等人會不會造成傷害。如果不動手,對方一旦開啟手電發現他們,身體幾乎懸空,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陳雨軒緊貼著凌威身旁,凌威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身體不安的抖動,顯然也在考慮怎麼辦。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兩個人在凌威陳雨軒手掌旁邊停了下來。迎著風悠閒地拉起了家常,邊說邊笑,都是些小道新聞偶爾夾雜著一些明星的緋聞。他們輕鬆自在,可就苦了凌威和陳雨軒,懸崖邊有風不斷吹,腳下踩的石壁突起又圓又滑,過了幾分鐘,兩人手臂和小腿變得有點僵硬,微微顫抖,這樣下去,不用對方動手也會累得摔下去。
雖然是在夜幕下,能見度極差,但藉著微弱的天光,凌威近距離還是看清站在自己眼前的兩個腳腕,心中一動,騰出一隻手慢慢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緩緩靠近一個腳腕,在對方小腿部的三陰交穴位上快速紮了一下,迅即取出。
“啊呀。”清脆的聲音驚叫了一句,快速後退幾步,語氣緊張:“快,我的腿怎麼忽然發麻,是不是被毒蛇咬了。”
“你幹嘛不小心點。”嘶啞的聲音也有點緊張,大聲抱怨:“這鬼地方確實是有毒蛇,不過你穿著褲子怎麼會被咬。”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疼了一下緊接著腿就麻了。”清脆的聲音疑惑地說著。然後一個人在一塊石頭上坐下,開啟手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