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孫笑天大聲笑著:“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不用了,這是我們的責職。”警官擺了擺手:“西門利劍特意關照過,不過你們的報警系統還真及時。”
“一點小意思,連線到公安系統網而已。”孫笑天謙虛地笑了笑,看著李警官帶著人離開,轉臉看了看身邊的童馨:“好啦,可以安心睡覺了。”
“剛才他們怎麼沒有看到我們?”童馨一臉好奇地看著四周,一切依舊,可是剛才自己和孫笑天一直站在走道里,看著那些人進進出出,他們竟然視若無睹。
“我用了點小手段而已。”孫笑天微微有點得意,嘴裡說是小手段,其中蘊藏的道理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障眼法?”童馨詫異地瞪大眼,在她生活的那個時代裡,障眼法她就聽說過,神奇無比。
孫笑天眯了眯眼,豎起中指在嘴邊,輕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切。”童馨不屑地噘了噘嘴,扭身回房間。
凌威會到保和堂的時候孫笑天還沒有睡,正在和陳雨軒低聲商量著什麼。凌威掃視兩個人一眼:“怎麼,雅興不小,還是在談工作?”
“什麼也不是,我們剛剛接待了一批不速之客。”孫笑天一邊說一邊倒一杯茶給凌威,抬手示意他在沙發上落座。
“結果怎麼樣?”凌威有點驚訝,保和堂在市中心,竟然有人夜探,還是很多人。
“結果我們保和堂沒有動用一兵一卒,那些人就被警察解決了。”陳雨軒輕聲回答。
“今晚真是多事的一晚。”凌威喝了一口茶,把小雪那邊的事說了一遍:“也太巧了吧。”
“我看未必是巧合。”孫笑天搖了搖頭:“夜襲我們保和堂可能是為了童馨,綁架柳谷主是為了牽制小雪,井上梅子帶走的毒氣我想是為了吸引西門利劍,恐怖大案,作為表現特出的刑警隊長當然要出現。”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陳雨軒在一旁不解地問。
“永春島!”凌威恍然大悟:“他們的目的還是長生不老藥,現在做完全是解除島上的警戒、”
“是的,要想搶長生不老藥,必須先應付島上的祝玉妍和外圍巡邏的西門利劍,還有,小雪在緊要關頭也會幫助我們。”凌威手指扭著茶杯,輕聲分析:“那麼,他們的下一步計劃將是什麼?”
“永春島的警戒主要在西門利劍身上,另外就是祝玉妍。”孫笑天語速忽然加快:“祝玉妍的軟肋在哪裡?”
“祝玉妍最關心的人還有一位,就是她的母親歷春歸,是她家庭中唯一的親人。”凌威忽然打了個寒戰,急忙掏出手機,也不顧半夜三更,撥通厲春柳的電話,裡面沒有人回答,凌威又打了幾遍,還是沒有人回話。
“我過去瞧瞧愛哦,但願不要被別人捷足先登。”凌威站起身,飛快衝出保和堂。
厲春柳是國家幹部,待遇很豐厚,一個人住在一棟帶院子的小別墅內。凌威駕車趕到的時候,院門敞開著,他直接把車開進大門,車剛剛停穩就跳下車,大步走進別墅,大聲叫起來。叫了一會,一位中年婦女從裡面走出,是厲春柳的保姆,看了看凌威:“你是來找厲副市長的吧,不巧,她今晚不在家。”
“她會去哪?”凌威追問了一句。
“接了個電話,慌慌張張出去了,我不知道她會去哪。”保姆有點憨厚地笑了笑,作為一個副市長的保姆,最重要的是什麼話可以相信,什麼樣的話不可說。
凌威苦笑了一下,微微搖頭,又晚了一步。
厲春柳在勞累一天後,剛剛進入夢鄉被電話吵醒的,裡面是個急促的女子聲音:“快,我們大小姐出事了,要見您一面。”
“在哪家醫院?”厲春柳從床上一下子蹦起來,祝玉妍是她唯一的親人,就是她的命*根子。
“回籠路一百二十八號。”女子聲音更加急促。
“好,我立即過去。”厲春柳找幾件衣服換上,大步跑出房間,衝進院子,開啟大門上了轎車,轎車飛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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