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成雙成對了,肖美女,別理這小子,等會我開車帶你去兜風。”
馬時域一邊說一邊用拳頭在董建業面前比劃著,董建業瞪了他一眼,提高聲音:“你想幹什麼?”
“你他媽別嚷嚷,要是我受了處分不會饒過你。”馬時域有點心虛地瞄了瞄四周,好像對校規很忌憚。不過旁邊只有凌威站著,笑容溫和,不像那些嚴謹的老師,老師馬時域也都認識。目光從凌威臉上掃過,又集中在董建業身上:“你小子有種我們單獨比劃比劃。”
“不行。”肖悅立即反對,不用多說,馬時域人高馬大和董建業不太健壯的身軀根本無法相比,比劃起來,董建業只有捱打的份。
“你放心,我不欺負人,我的這幫兄弟都不出手。”馬時域揮了揮手:“我空手,董建業用他的飛針,我們也不胡來,他扎我一針,我打他一拳,董建業認輸就結束。”
馬時域沒有說自己認輸,信心滿滿,根據他打架鬥毆的經驗,董建業受不了幾拳,而鋼針很短,就算扎中穴位一陣痠麻也不要緊。
董建業看了看手中的一根鋼針,猶豫了一下。他當然明白鋼針沒有太大用途,而且自己扎得並不準,隔著衣服當然更是毫無作用,就算扎準,一寸多的針也要在人體要穴上才起作用,比如太陽穴,命門穴,氣海穴,還有下身的穴位。這幾個部位是人本能防護的要點,談何容易。
“怎麼,你不敢。”馬時域得意地一抬手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堅強的肌肉,拍了拍胸口:“老子讓你看明白再扎,你小子現在不會再孬種了吧。”
其實,馬時域比較胖,鋼針扎進去也就在皮肉之中,毫無用途。他脫下上衣除了顯示自己大方,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讓那個肖悅看看他健壯的身體。男性的強悍對美女是有衝擊力的。
“來就來。”董建業一咬牙,站到馬時域面前,一臉堅決。沒有人會在女人面前軟蛋,何況是醫學院的校花面前,不過董建業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迎戰,而是慷慨就義。
“有種。”馬時域挑了挑拇指,話語是讚揚,臉上卻帶著不屑。晃了晃胳膊:“來吧,你先出手。”
董建業緩緩抬起手,陽光初升,透過不太濃密的樹梢照在他手中的鋼針上,閃閃發亮。按照馬時域的提議,一人一下,你來我往,不還手但不代表不阻擋。不然一針扎到眼珠上豈不報廢了。他把手擋在眼前和下身,其他部位不用顧慮。
董建業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選擇對方的期門穴,飛起一針,距離一兩米,扎得很準,針在馬時域皮肉內顫抖幾下,馬時域臉上看不出一絲痛苦,反而露出笑意,身手拔下針,交給董建業:“輪到我了,站好。”
董建業挺了挺腰桿,一言不發站立在馬時域面前。肖悅剛要開口,董建業擺了擺手,男人,豈能讓女人護著。馬時域一拳直擊,乾淨利落,目標是董建業的腹部,董建業搪了一下,明顯不是對手,馬時域的拳頭衝開他的手臂,還是打在上腹部,痛得他彎下腰,臉頰糾結。
旁邊馬時域的同學一起叫了聲好。引起許多晨練學生的關注,一起圍過來,一對一,一人一下,算不得打架鬥毆,馬時域不怕學校教導處知道,但也有點膽怯。瞄了一下董建業:“你小子認不認輸?”
“不。”董建業用力搖了搖頭,第二輪開始,結果還是一樣,只能證明董建業的飛針毫無用處而馬時域的拳頭過得硬。董建業的臉上疼得汗珠滾滾而下。
“再來,再來。”馬時域把胸口拍得蹦蹦響:“你小子認輸,以後就永遠不要和肖悅在一起。我輸了見到肖大美女就繞著走。”
說著,馬時域看了看圍觀的十幾位同學,大聲笑起來,笑得爽快。他當然不會輸,要用這種他認為很男子漢的行為征服對方,當然,主要還是征服校花肖悅。
董建業手中拿著幾根針,有長有短,摸了摸長的,又放下。長雖然有殺傷力,但距離太近,根本扎不透,短的細小,扎進去又沒效果。
“四寸針,雲門穴。”凌威在一旁忽然說了一句。聲音不高,很溫和,董建業迅速抽出四寸的鋼針,向著馬時域右胸上方的雲門穴脫手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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