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全部?”郝梅瞪大眼,有點不相信。糕點雖然不多,加起來可是上千元,在山區小鎮是個不小的數目。
“全部。”凌威重複了一句,郝梅清脆地答應一聲,立即轉身而去,樓梯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很歡快,吳伯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
兩個人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閒談幾句。遠遠看到郝梅提著一個精緻的禮品盒穿過小街道,走到那個義診的棚子裡面,把禮品盒放在桌上,診病的姑娘抬起頭,詫異地看著郝梅,郝梅衝著茶樓這邊連說帶比劃了一陣,診病的姑娘向著茶樓這邊揮了一下手,表示感激。
郝梅回來的腳步更加輕快,特意給凌威和吳伯加了一壺碧螺春。嘰嘰喳喳把這個茶樓的糕點解說一遍,似乎還有許多由藥材製作的糕點因為藥材緊缺沒有做出來,語氣充滿遺憾。
樓下響起一陣腳步聲,有點雜亂,似乎很多人,郝梅詫異地望了望樓梯口:“今天怎麼客人一波接著一波,東西都快賣完了。”
“賣完了不好嗎?”吳伯笑起來,看著有點可愛的郝梅:“你這裡東西好,還沒到旅遊旺季,到時候你該請點幫手了。”
“幫手有,都回家準備過年了。”郝梅抿嘴笑了笑,抬腳走向樓梯口,剛走了一步又停下來。四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從下面快步衝上來,領先的一位是個光頭,腦門鋥亮,聲音很粗,對著郝梅嚷道:“茯苓糕有沒有?”
“沒有了。”
“怎麼會沒有了,我們小姐點名要吃這裡的茯苓糕。”光頭盯著郝梅大聲說道:“你放心,我會著照價付錢。”
“風哥,你說笑了,要是有,不要錢送點給你也可以,但確實賣完了。”郝梅陪著笑,說得很客氣,但語氣中充滿一百個不樂意,這個光頭顯然不是善茬。吳伯低聲說道:“風哥叫風青,小鎮裡的混混,上階段離開這裡,據說跟了有錢的主,不知怎麼今天忽然回來了。”
凌威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有點狗仗人勢的架子,風青嘴裡的小姐一定有點身份。
“重新做要多長時間?”風青打量郝梅幾眼,看樣子不是說謊。立即提出新的方法:“小姐和姑爺在那邊賓館等著呢,要快。”
“最少一個小時,要不,你等會來。”郝梅輕聲商量。
“不行,我就在這等,給爺們上幾壺好茶。”光頭揮了揮手,走到凌威和吳伯的身邊:“你們讓一下,這裡位置不錯,可以看看風景。”
吳伯臉色微變,看了看凌威,下意識想站起身,還沒有挪動屁股,風青吼起來:“快點,老東西。”
“你。”吳伯氣得臉色鐵青,哆嗦了一下。
“我怎麼啦,有話說。”風青抬手拍了一下桌子:“不說就讓開。”
凌威一直坐著不動,手掌握著茶杯,聽到風青的話,眉頭皺了皺,手指指節繃得緊了緊。他來這裡是為了長生不老藥,不想節外生枝。但許多時候不是你不想就不會出現,相反我們經常遇到不喜歡的東西,就叫意外。
凌威向吳伯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示意吳伯坐下,他則緩緩站起身,面對風青:“不好意思,我們還不想離開。”
“知道我是誰嗎?”風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囂張,身後幾位手下貼近過來替他助威。
“不知道。”凌威聲音很冷。
“你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風青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嚇不倒對方,繼續加重語氣。雙手交叉,攪動一下,關節發出輕微的響聲。他喜歡動手,更喜歡別人在他的恐嚇下灰溜溜夾著尾巴走開。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凌威的回答很強硬,目光逼視著風青:“識相點,滾一邊去。”
“你他媽找死。”風青沒想到對方態度比他還傲,惱怒地抬手抓住凌威胸前的衣服。吳伯嚇得哆嗦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放手。”凌威警告了一句。
“滾開。”風青回答凌威的是低聲吼叫,同時胳膊用力,打算把凌威甩開。
凌威的身體沒有動,他忽然伸手抓住風青的手腕,用力扣住內關穴,風青手臂一麻,不由自主地鬆開手。凌威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胸前衣服,胳膊用力一甩,風青身體騰空,從敞開的窗戶直接飛了出去。
事出突然,風青身後的人愣了一下,另一個伸拳擊打凌威的面門,凌威伸手擋了一下,然後抓住對方衣領,同樣的動作,胳膊用力,那個人和風青一樣飛了出去。這裡雖然是二樓,樓層卻不高,窗外是個小花壇,風青和他的手下重重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