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嫁給他就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闊太太生活,韓震天吃盡千辛萬苦也不會讓王月虹幹一點粗活,就連家務都是保姆完成。
一陣有力腳步聲傳來,露出一位姑娘苗條的身影,披肩秀髮隨著節奏微微波動,臉頰清麗乾淨,顯得英姿颯爽。來到西門利劍面前站立,聲音清脆:“那位姑娘怎麼樣了?”
“謝謝原田隊長的關心。”西門利劍冷冷說道:“有什麼公幹嗎?”
“昨晚的事很抱歉。”原田雅蘭眼神明亮清澈:“但我有我的理由,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不相信井上支柱會下手。”
“你給我住口。”西門利劍不悅地瞪著原田雅蘭:“梅花都這樣了,你還血口噴人,一家人?一家人井上支柱還把刀插進梅花的胸膛。”
“西門警官,你要冷靜。”原田雅蘭抬手做了個手勢:“梅花當時是為了救你才受傷,只能算是撞上了井上支柱的刀。”
“原田雅蘭,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西門利劍憤怒地擺了擺手,指著手術室的大門,大聲說道:“梅花現在有生命危險,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懂得什麼叫感情嗎。”
“我懂不懂感情不用你管,至少我不會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原題雅蘭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西門利劍關心梅花心切,聽得滿腔怒火,用力揮了一下手,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現在就滾,你們的事我不會再管。”
“西門警官,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手術室的大門緩緩開啟,凌威一邊說話一邊摘下口罩。
“凌大哥,梅花怎麼樣了?”西門利劍舍下原田雅蘭,伸手握住凌威的肩頭,語氣急迫。
“這還用問,看凌師傅的樣子也是很安全了。”尚心怡在一旁輕聲笑起來,在這裡守了十幾個小時,從夜晚到白天,尚心怡第一次露出笑。
“你看,我都急糊塗了。”西門利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大家放心吧,手術很成功。馬上轉到特護病房,我們先過去吧。”凌威笑著掃視一眼大家,目光落在原田雅蘭身上:“這位姑娘是、、、、、、”
昨晚凌威沒有看清楚,現在原田雅蘭換了裝束,當然更加不清楚她的身份和來歷
“別理她,我們走。”西門利劍看著原田雅蘭還是一肚子氣。伸手拉起凌威沿著走道向前走。原田雅蘭一言不發跟在大家身後。轉過一個拐角,一位鬢角花白的老人迎面走過來,攔在凌威面前,呵呵笑著:“凌大醫師,我聽剛才和你一起做手術的人說做得很成功,你的手法神奇,不減當年啊,我以前向你提起過的事是不是考慮一下。”
“史院長,什麼事?”凌威有點疑惑地看著長寧醫院的老院長。
“你怎麼不把我這個老人的話放在心上。”史長春溫和地拍了拍凌威的肩膀:“就是你過來做外科室主任。”
“慢著,慢著。”陳雨軒上前一步走到凌威身邊,笑得很嫵媚:“史院長,您公開挖我們的牆角可是很不夠意思啊,誰不知道凌威是我們保和堂的一塊招牌。”
“陳姑娘,我是給凌威提供一個更好的機會,你可不能耽誤他的前途。”史院長依然呵呵笑著,有一種老奸巨猾的味道。
“得了吧,老院長,都是老熟人我就不客氣了,相對而言,我們保和堂比你這個醫院前途還要大。”陳雨軒揚了揚下巴,神情充滿自信。
“我們暫時不討論這件事,好嗎,我想休息一下。”凌威打斷兩個人的爭執,他說的是實話,昨晚不放心梅花,特意向院長請求親自動手,一站就是五個小時,昨天沒有吃晚飯,緊張加上勞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剛剛凌晨,醫院還沒有上班,史長春特意吩咐一位護士開啟一個辦公室讓凌威休息,尚心怡自告奮勇去買早點。幾個人剛坐下,西門利劍就瞪了原田雅蘭一眼:“你還有事嗎?原田大隊長。”
梅花安全了,西門利劍的心也放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怒火,但語氣依舊很不友善,當然,對於懷疑自己戀人的刑警他也友善不起來。原田雅蘭倒是一點不介意,一臉執行任務的嚴肅認真:“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抓住井上支柱,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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