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雅蘭的話音剛落,西門利劍立即就出言反駁:“原田隊長,抓住罪犯是你的職責,我可以理解,這裡是醫院,你說這樣的話有點不合時宜吧。”
“不好意思,我此時來確實有點打攪。”原田雅蘭說得很坦然:“不過,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你又在打梅花的主意。”西門利劍擺了擺手:“我希望不要再聽到這樣的話,井上支柱雖然罪大惡極,但我可以說一句很不適合自己身份的話,這件事我不感興趣。”
西門利劍早就見過原田雅蘭,在原田雅蘭剛到中國跟蹤梅花的時候就接觸過,後來原田雅蘭為了尋求配合和建寧警方聯絡,西門利劍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原田雅蘭無法提供梅花是井上支柱女兒的確切證據,從內心裡也不想承認。當小巷中井上支柱的刀扎進梅花的胸膛而且劫持梅花,他就徹底認定原田雅蘭關於梅花的推斷只是無稽之談,對她自然多了幾分厭惡的感覺,覺得她為了執行任務有點偏激過分。
“等等,說一下怎麼回事?”凌威正端著一杯熱茶準備喝,聽到西門利劍和原田雅蘭的對話立即放下茶杯,好奇地看著兩個人。
“這、、、、、方便說嗎?”原田雅蘭看了看房間內幾個人,韓震天,凌威,陳雨軒,最後把目光投向西門利劍。西門利劍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吧,都是自己朋友,信得過,況且這件事和他們有關係。”
西門利劍不怕洩露什麼機密,井上支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罪犯,已經全世界通緝了。最主要的是要讓凌威等人知道原田雅蘭對梅花的懷疑,他相信大家一定會極度驚訝,然後和自己一樣認為原田雅蘭純屬一家之言無稽之談。
果然,原田雅蘭剛剛說出梅花和井上支柱的關係陳雨軒就立即打斷原田雅蘭的話:“原田姑娘,你可有什麼證據,這個梅花是我爹撿來的孤兒,按照你的說法,幾年前她來保和堂有什麼企圖。”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原田雅蘭快速說道:“所以我一直找不到確切的證據,陳姑娘可向你爹打聽一下細節。”
“不用打聽,我爹最近腦經不太好,忘記了許多事。我也相信梅花。”陳雨軒迅速結束這個話題,她潛意識裡也不希望梅花是個心機深沉的日本人,不然這個小姑娘就太可怕了,也是保和堂的一大損失。梅花對治病救人充滿熱情,對老掌櫃也是充滿孝心,陳雨軒看得出都是發自內心,不像一個心機深沉之人。
“原田隊長,我看這個話題就不用繼續了吧。”西門利劍身體微微後仰,倚在沙發上。語氣有點調侃。
“陳姑娘,你聽我解釋、、、、、、”原田雅蘭還是不甘心。話一出口西門利劍立即擋了回去:“原田雅蘭,人家不是讓你不要說了嗎,還囉囉嗦嗦,梅花只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你安的什麼心。”
“西門利劍,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原田雅蘭有點焦急,聲音變得嚴厲:“我說過,你被什麼愛情衝昏了頭。”
“衝昏了頭關你什麼事。”西門利劍一下子跳起來,逼視著原田雅蘭:“反正也不是和你,你這種人也不懂什麼叫感情。”
愛情讓人盲目,西門利劍的話已經接近於街頭的潑婦謾罵,梅花在他心裡是神聖的,容不得半點褻瀆,其實,他和梅花在一起也發現梅花有許多是值得懷疑的,還遭到過忍者的暗殺,而且梅花對忍者有一種敏感,西門利劍只把這些事看著是罪犯對自己的報復,不願意也不想和梅花扯在一起。當然更不願意原田雅蘭把他們的愛情當著笑料來譏諷。
“西門隊長,你這樣做會後悔的。”原田雅蘭氣惱地跺了一下腳,俏臉通紅。
“別吵啦。”凌威忽然插了一句:“原田姑娘,你再說得詳細點。”
“是這樣的、、、、、、”原田雅蘭見有人支援自己,把臉轉向凌威。西門利劍立即擺手:“凌大哥,不要聽她胡說。”
“說一說不要緊。”凌威輕輕搖了搖頭,西門利劍不再堅持,虎著臉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原田雅蘭把井上支柱的情況說了一遍,至於梅花,她也確實沒有多少證據,只知道井上支柱有個女兒,這次井上支柱逃離日本卻沒有到西方國家而來了中國,他推測和女兒有關,幾經觀察,把目光投向梅花。井上支柱也不止一次跟蹤梅花,更加證實了她的推斷。
凌威雖然很喜歡梅花,但和西門利劍不同,經過和井上家族的幾次接觸,尤其是井上肖英,看起來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卻是滿肚鬼點子。凌威變得謹慎小心了許多。從原田雅蘭的角度她的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凌威思索著望了望原田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