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而充滿了朝氣的臉龐從眼前晃過去,然後,只看到那一望無盡的碧空,藍白的蒼穹,在這一刻,顯得份外的純淨……
“那些野蠻人衝過來了!我們怎麼辦?”看著那些四散奔逃計程車兵和騎兵,營地內的那些非戰鬥人員終於止不住內心的惶恐與膽怯,開始大聲地叫嚷了起來,他們的腳步在漸漸地往後挪著。
“詹姆斯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那些野蠻人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站在詹姆斯旁邊的一位學者眼眶中害怕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他只是一位學者,雖然他在看到自己的同伴屠殺印第安人時大聲地叫好,雖然他在瓜分著勝利品時心情十分地舒暢,可是現在,一切都只像是夢境,而現在,血淋淋的悲慘現實,讓他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與那些被屠殺的印第安人何其相似。
“我,我也不知道……”詹姆斯嘴皮子一直在顫抖,被政府委以重任、被議員們信重的著名建築設計師此刻身體抖得就像是那寒風中戰慄的狗尾巴草。
“我們投降,我們願意投降。”有人叫嚷了起來,他手中的武器已經被他扔掉,激動而又驚惶在哭喊了起來。敵人還遠在數百米外,可是他感覺就像是有著一把屠刀已經懸在了頭頂上一般。
……
“報告,戰俘一共有一百七十名,對方逃走了十一名騎兵,還有數十人已經跳進了河裡,不知道他們現在飄到哪去了。”潘進賢站在那朱燁的跟前大聲地稟報道。
“有沒有傷員?”朱燁嘴皮子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