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敢逼視。
手臂上纏著白毛巾的梁鵬飛的親兵飛快地從他的身後邊湧上前來,他們手中那一柄柄雪亮的戰刀就像是那遠古兇獸那猙獰的獠牙,危險而又致命。
不過,那守護著前廳的那那十來名親兵不愧是那兩廣總督朱珪最為忠誠的衛士,他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大聲地喝斥著,似乎要頑抗到底。
梁鵬飛很有些不耐煩地抬起了手臂,似乎連瞄準都沒空便扣動了扳機,那位站在最前面破口大罵梁鵬飛不忠不義的親兵頭目瞬間腦袋向後一仰,一股血箭飈飛了起來,他的後腦勺被崩飛了一塊,在那廳內的那些官員們的驚駭欲絕的慘叫聲中,頹然倒地。
“放下你們的武器,滾到兩邊去!”梁鵬飛的聲音不高,可是聽在那些總督府親兵的耳中,卻猶如那死神揮動著那柄收割生命的鐮刀發出的音爆。
“……”沒有人答話,梁鵬飛的槍口再次噴薄出了一道暗紅的管焰,又一名督標親兵後腦勺被掀飛,正好砸在了那不遠處的八旗左都統額布加的臉上,額布加連吭都不吭一聲,直接就軟倒在了地上,一灘腥臭的尿液從他的褲部流出,染溼了那青黑色的地磚。
那清脆的槍聲讓那些在廳內的官員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牙床飛快地,極富節奏地撞擊著,所有人的臉色都如同那刷上了石灰的牆壁,一片死白。
“妖法,一定是妖法!”一名官員崩潰了,他看到了梁鵬飛手中的武器分明應該是一樣樣式古怪的火銃,但是,火銃明明只能開一槍,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