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顯得不堪一擊,他被打得昏死過去。
李雲龍醒來後一吸氣,肋骨就疼得受不了,憑經驗判斷,是左胸第五、六兩根肋骨被打斷了,他想起在淮海戰役那次負傷時,這兩根肋骨曾被彈片打斷過,是舊傷了,這次不知是從舊茬上斷的還是新處斷的。他覺得頭暈得很厲害,這是一個戰士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向水泥地連連撞擊造成的腦震盪。這些狗孃養的,下手夠狠的,他不恨這些無知的戰士,他們從入伍第一天開始就受這種教育,“對同志要像春天一樣溫暖,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們心自問,他李雲龍也沒少這樣教育戰士,想到這裡,他禁不住苦笑起來。他思索的是另外一個問題,這些無知的戰士用對付敵人的手段毒打了他,這不難理解。問題是,究競是什麼人教會了他們去虐待別人,去侮辱別人?難道是敵人就可以去虐待,可以侮辱人格嗎?他為此感到震驚,同時也感到愧疚。他想起二十多年前他槍斃了受傷的日軍俘虜,政委趙剛得知後大發雷霆,他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