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姆司侯爵府內,露露的母親,也就是艾德姆司侯爵夫人,獨自一個人坐在花園裡,春天的陽光十分的柔和,曬在身上宛如情人的撫摩,溫暖而又讓人安心。
她旁邊的石桌上放著一被濃濃的香咖啡,罄人的香氣和花園裡的花香混為一體,春天是百花的生日,夫人置身其中也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但她美麗的細眉上卻多了一些不該屬於她的東西,那是一絲淡淡的哀傷,這哀傷似乎是畫紙上的一點嫣紅,點綴著她的高貴典雅,讓她看起來似乎更添一種憂鬱的氣質。
一陣腳步跑動的聲響,打擾了花園的安靜,侯爵夫人的眉頭漸漸的凝固起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門外有一隊士兵將咱家的門給堵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進來的侯爵府的管家,一個和她的丈夫以及兒子差不多肥胖的人,他幾乎是滾著進來的,神色似乎十分的慌張。
“怎麼了。為什麼會有士兵堵咱們家的門口,是誰的膽子敢這麼大,他們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侯爵府嗎?”
人一連串的反問讓管家無言以對。
“對……對不起夫人,小人沒看清楚。”管家的臉上依然流著汗水,不知道是因為嚇的還是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
“那還不快去弄清楚再回來。”管家的話讓侯爵夫人一陣氣結。
“是,小的這就去弄清楚在回來稟告夫人。”
肥胖的身體再次的滾了出去,侯爵夫人看著有些無奈,他的這個管家是個很無用的人,膽子也小的可憐,唯一專長的也許就是溜鬚拍馬,很回迎合自己丈夫的胃口,否則也不會得到他的信任來做這個管家。
不過家門口被軍隊堵住這件事也讓她十分不安,難道是自己的丈夫或兒子出了什麼事,想到這裡,侯爵夫人再也安不下來等管家的回報了,她要出去看看,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那個無用管家去了也只是壞時。
當她有些焦急的向前廳走去的時候,去在半路上碰到了管家。
“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沒事情。那是小姐帶回來的一個朋友,他們現在正在客廳裡呢?”
管家已經沒有之前慌張的樣子 ,這讓侯爵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朋友?露露怎麼會認識軍隊裡的人的呢?”夫人疑惑的小聲說道。
“回夫人,小的剛才去看了,那個軍官和他手下計程車兵都不是帝國的人,看他們身上的徽章,好象是東方帝國的正規軍。”
“正規軍?東方帝國?”侯爵夫人小聲的唸叨著,她怎麼也弄不清楚露露怎麼會和東方帝國的軍人攪在了一起。
客廳裡,安笛端坐著,他的身邊露露猶如花蝴蝶一般穿梭著,親自為他端茶遞水,不過怎麼看,她的表情都有一些緊張的成分在裡面,因為她竟然給安笛倒了兩杯茶,看的那些侍女輕笑不已,而她自己也弄的一個大紅臉。
露露家的客廳裡的佈置竟然給安笛兩種不同的感覺,一是奢華,而這奢華里面又有著一絲遠離滿目金玉的淡薄,寧靜以及樸素,就比方說安笛手中的杯子吧,杯子是普通黑石製作的,但它的托盤卻是鑲金紫月杉的,就好比,一個珠光寶器的盒子裡卻放著一塊石頭。
當安笛為這客廳的奇怪佈置而奇怪的時候,一位高貴的夫人走了進來。
“媽媽。”露露看見自己的母親忙走了過去,透進了她的懷裡。
安笛也站了起來,向著露露的母親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安德里斯。辛巴特,見過夫人”
在聽到安笛的自我介紹後,侯爵的夫人身體猛的一顫,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安笛。
“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露露扶著母親緊張的問道。
“啊……沒……我沒有不舒服。”侯爵夫人看著安笛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聽到露露的話,才清醒過來,不過她的眼睛卻始終看著安笛,那眼神讓安笛覺得有些怪。
“您請坐吧,我是露露的母親。”好一會侯爵才清醒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這個英俊的騎士她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具體在哪裡,她又想不起來,總只他給她一種熟悉而又讓人親近的感覺。
“是的夫人。”安笛依言坐了下來。
“你似乎是東方帝國的人,但不知道怎麼認識我們露露的。” 侯爵夫人也拉著自己的女兒坐下後問道。
“媽媽,他就是安笛。”露露從旁邊插嘴道。
侯爵夫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