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找到他,這才讓她鬆了一口氣,然而誰又曾想到,昨晚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她一直將安笛當作弟弟來看待,可是現在,她真的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終於,倍倍拉等不下去了,看著安笛如此的折磨自己,她終於放下了自己的矜持,親自為安笛做好的飯才端上了樓,她的房間。
安笛依然躺在床上,目光無神的看著上面,在看到倍倍拉走進來的時候,他的目光才轉動了一下,表明他還活著。
倍倍拉將食物喂到了安笛的嘴前,也許是對倍倍拉的愧疚,許久,他才張開口,將食物吞了下去,慢慢的咀嚼著。
當倍倍拉再次的,將飯勺送到安笛的面前的時候,安笛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對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將東西吃了好嗎?”倍倍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畢竟,這樣的事情真的很難說出口。
“恩……”安笛哽咽著,緩緩的坐了起來,接過倍倍手中勺子自己吃了起來,慢慢的咀嚼著,他不敢看倍倍拉。
倍倍拉也沒有看她,這是一種鴕鳥似的逃避。
安笛吃的很慢,倍倍拉做的食物很美味,可安笛卻絲毫沒有感受到,他的心裡只有枯澀。
感覺到安笛吃完了,倍倍拉站了起來,收拾好,走了出去。
安笛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最中也沒有說出來。
夜晚,似乎時間過去了很久,安笛依然沒有能夠入睡,此時不知道他還在想著什麼。
吱呀的一聲,門開了,安笛轉過頭一看,是倍倍拉姐姐,她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袍走了進來,走到安笛的面前。
在安笛的疑惑中,倍倍拉猛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做什麼決定似的,突然她猛的脫去了睡袍,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安笛的面前,她的臉泛著陣陣紅暈。
“倍倍拉姐姐……”安笛猛然一驚,坐了起來,他不知道倍倍拉這是要做什麼。
睡袍掉在了地上,倍倍拉拉開了安笛的被子鑽了進去,緊緊的抱住了安笛,騎在了他的身上,安笛的頭正被她抱在胸前,她柔軟的胸脯摩擦的臉癢癢的,一陣芳香鑽進了安笛的鼻孔裡。
“對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無力的說到。
“別這麼說,安笛,我知道一直都很堅強的,答應姐姐,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好嗎?”他們此時摟抱著,赤裸相對,可卻並沒有任何色情的味道在裡面,只是靜靜的。
安笛哽咽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許久,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會的,倍倍拉姐姐,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我不需要負什麼責任,我只希望你振作起來,還象以前的那個安笛,那個活潑的混身似乎有著使不完勁的安笛,那樣才是姐姐的好弟弟。”
倍倍拉的話,讓他想到了以前,以前的一切一切,還有莉莉,突然父親的面孔從腦海深出浮現了出來,安笛可以想象的到,那張憔悴的臉上痛苦,失望。
想著父親的臉,安笛的心猛然的震動了起來,經歷過的他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沉淪成那樣的人,是啊,是母親,是母親,一定是這樣的,是她害的父親,是她毀了父親的一生,不,我絕不能走父親同樣的路,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這麼沉淪下去,想到這一點的,安笛的脆弱的心再次的堅定起來。
“不,倍倍拉姐姐,我要負責,因為我是男人。”安笛的話裡說不出的堅決。
或許感受到了安笛的變化,倍倍拉的心中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柔聲的說道:“只要你能振作起來,什麼事情姐姐都可以答應你。”她抱的安笛更緊了。
夜,呻吟聲再次的傳來。
“安妮,讓哥哥做你的爸爸好嗎?”早晨,客廳內,安笛撫摩著小女孩的頭說道。
安妮歪著頭想了想,疑惑的看著安笛說道:“做安妮的哥哥不好嗎?為什麼要做安妮的爸爸?”
“因為爸爸可以保護你們啊。”安笛微笑著。
在他的旁邊,倍倍拉的臉漲的通紅,不過嘴角卻掛著微笑,她為安笛的振作而高興,同時也為安笛的話而羞澀。
“那哥哥就不可以保護我們了嗎?”
安笛沒想安妮會這樣問,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只得笑著說道:“哥哥當然會保護你們了。”
“那還是做哥哥好,安妮不要叫哥哥爸爸,只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