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我想清理一下身子……”她的聲音很底,臉更紅了,“你能不能把營帳借我們用一下?”
清理身子,安笛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她漲鼓鼓的胸脯上,然後再往下,一股火騰的就在肚子裡燃燒了起來。
感覺到安笛的目光,海倫一驚,猛的用手將胸前那兩座大山給護了起來,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看著他的目光滿是警惕。大概剛剛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還是人家的俘虜,按照慣例,她也是他的奴隸,他想要對她做點什麼,那可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想想他想要對她做什麼她就一陣的後怕,心裡暗自後悔,為什麼沒事情跑到這裡來,要他真的要了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啊。
安笛嘿嘿一笑,清醒了過來,擦了擦嘴,一不小心,剛才想入非非,竟然口水都流到嘴外面了,太影響形象了。
“好吧?我就借給你。”說著安笛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走到門口剛想出去,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海倫問道:“要我幫忙嗎?”
海倫茫然的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什麼,手裡也不知道拿了個什麼,猛的向安笛砸去,“去死……”
安笛哈哈笑著走出了營帳,留下海倫一個人紅著臉呆在帳篷裡。
走出帳外,安笛向衛兵吩咐了兩句就來到了一個火堆前坐了下來,火堆前原本有幾個士兵正在聊天的看到安笛過來立刻站了起來,行了個軍禮。
“都做下吧,都在聊什麼呢,說來聽聽。”安笛按了按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來。
士兵們略一憂鬱,還是坐了下來,安笛平時就沒什麼架子,只要不是在訓練的時候,他們就不怎麼怕他。
“大人,我們就是隨便聊幾句。”說話的是一名老兵參加過上次的戰役,安笛依稀有些印象。
“那好,你們繼續侃,我也聽聽 。”
士兵們開始還有點放不開,不過到了後來聊著聊著,就誰都忘了誰是誰了。
那幾個士兵來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國家,他們說的最多的都是自己的家鄉,然而相同的是他們都是活不下去了才投軍的,投軍總比賣了自己做奴隸強,最起碼死了,也還是自由身不是。
聽著他們說起了過去自己的悲慘日子,有人嗚嗚的哭了起來,安笛的眉頭也越皺越深,他現在才瞭解他們為什麼那麼的痛恨貴族了,對他們來說貴族就是導致他們 一直壓在他們身上的山,他們貧窮,他們困頓甚至無法生活下去,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貴族造成的,貴族是吸血貴,所有貧民沒有一個不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們的內心深處對貴族卻有懷著一絲的敬畏和憧憬,這群高高在上的人,是神的寵兒。
對於這些安笛無話可說,他自己也是貴族,而且還是一身份不低的貴族,貴族的貪婪著奸詐他自己也領教過一些,可是他卻不知道對那些貧民來說,那完全就吸血,只到把他們吸食幾乎快要不能活下去。
安笛在聽到那些平民傭兵的話後,心裡有些不舒服,其實在他的心裡,他自己對貴族就十分的反感,可是命運這東西真的讓任何人都無法說的清楚,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他心裡,能給予他們的只是同情。
帶著有些沉重的心情,安笛走回了自己的帳篷,經過帳門的時候,兩個衛兵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而這些,安笛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腦子裡在思考著其他的問題。
剛進了帳門,耳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安笛抬頭一看,頓時一聲尖叫傳來,接著是一件溼溼的東西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安笛一抓,將那溼東西抓在了手裡,看去,頓時一臉的通紅,原來,他的帳篷裡,三個女孩依次都在擦洗著身子,而且還都是脫的光光的,恍惚見安笛好象看到了海倫那雪白玲瓏的身體,只是那身體迅速的躲到了他的被子裡,將渾身捂的緊緊的,看著他的目光有滿是憤怒,而樂兒和阿旺反而到象是沒事人一樣,看到他進來,反而把身體展示給他,臉上還笑西西的。
“對不起,”安笛慌忙跑了出去,大口的吸了兩口氣,突然才感覺到手裡還抓著一件溼溼的東西,那是海倫砸在他臉上的東西,安笛展開一看,差點鼻子裡噴出血來,原來那是一件女人的內褲,白色的,上面還有點紅色。
在安笛的眼睛都直了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竊竊的笑聲,安笛回頭一看,是兩個衛兵,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憋的身體都站不直了。
“嘿嘿……”安笛尷尬的笑了兩聲,想舉起手來抓抓腦袋,卻發現,那隻手裡依然抓著那件內褲,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