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邊的房間門口,霧離靠坐在門外的牆邊,手裡晃悠著一根隨著摘的草杆。
桑寧就在裡面,可他不敢進去。
忽的看到旁邊房中設起了結界,霧離無神的眸子瞪圓,心道,那不是林妙音的房間嗎?
結界?
墨淵?
恍然回神,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心卻情是既憋屈又鬧心,早知道,他當初就不該像桑離隱藏自己的身份。
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霧離不是沒想過暗自潛進屋去,可他又擔心桑寧會因此害怕他。
本來就已經在疏遠他了,霧離不敢冒險。
瞥了眼隔音隔影的結界,懊惱的撇了撇嘴,飛身回到隔壁院子獨守空房去了。
外面的天將亮未亮,李妙音疲累的趴在床上,房中的浴桶冒著熱氣,她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了,只覺自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動也不想再動。
接著便被抱進了浴桶之中,此時屋中有些微微的光線,她依舊不敢看向墨淵,便將頭垂得更低,結果便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記,臉上頓時燙得不行。
本以為他會離開,卻不想他也跟著進入浴桶之中,抬手為她擦拭著身子。
林妙音:“……”
他手掌所到之處,彷彿被火燙了一般一陣顫慄。
淡淡的光線下,她偷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那樣淡淡的眼神,此刻卻像是在認真欣賞著什麼,可就是這樣的淡淡的目光,依舊讓李妙音感到焦灼不已。
墨淵看著她緊張起伏的胸口,和慢慢想沒入水中的意圖,兩手突然扶在她腰間,將人拉到自己身前。
與此同時,李妙音驚慌睜睛,他已經吻上她的修長白皙的脖頸,她下意識決絕:“不行,天亮了。”
母親一向起得很早,估計一會便會來叫她。
可墨淵卻不想停下,他握在她腰間的手慢慢後移,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吻到她耳邊時,暗啞的聲音吹出一陣熱氣:“很快。”
李妙音急得就快哭出聲來:“不行,母親和妹妹……嗯……”
他以吻封住了她要說出的話。
浴盆中的水波浪起伏,李妙音咬著唇不敢出聲,他的胳膊就像一座牢籠,將好緊緊困住,任他予取予求。
他吻開她隱忍咬住的唇,說出的話煽情又魅惑:“別怕,別人聽不見也看不見。”
房門還是敲醒了,接著是劉氏的聲音:“音兒,今天要去丞相府赴宴,早些起床洗漱吧。”
迷離無措的李妙音驚恐的想推開他,顧不得嬌羞和難堪,急得落下淚來:“你不是說……”
墨淵為她擦乾眼淚:“這門打不開的”
他將結界就設在門上,若真將人隔開數米反倒惹人懷疑。
李妙音眼神慌張,強行讓自己平復下來,卻不知她急促的呼吸打在墨淵胸膛,這無疑是在勾火。
稍事才朝外面輕聲道:“娘,我晚一會就起。”
聽到母親離開的腳步聲,李妙音是真的怕了,雙眸通紅的看向墨淵:“我……”
剩下的來的話淹沒在一陣壓抑的呻吟中,直到半個時辰後,墨淵將她抱出浴桶,親自為她擦拭身上,又為她換了衣裙。
最後扶她坐到妝臺前,親手為她梳了一個好看的髮髻。
這其中,李妙音不止一次趕他離開,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讓她十分不安。
可他卻好似才是這裡的主人,不急不徐,直到將她從頭到尾打扮妥當,墨淵透過鏡子打量她:“眼睛在些腫。”
說完捏起她的下巴側過頭來,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下。
原本的通紅腫脹的灼熱感消失了,再看鏡中,紅腫消退,與往常無異。
桑寧推開門的瞬間,李妙音的心忽的一沉,下意識起身後,才發現他已經不見了,驚恐之餘才總算鬆了口氣。
“姐姐,你慌什麼,我嚇到你了?”
李妙音收起心緒:“沒有,你怎麼還沒梳頭,快過來,我幫你。”
“桑寧嘟著嘴,姐姐,我是真的不想去,這樣的府宴,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用意,無非就是丞相想巴結攝政王,可為何非要為難咱們?”
“因為國公府的地位啊,如果咱們不去,一定會有人效仿的。”
丞相府了這場家宴,早在三天前便已經開始籌備,如今一切就緒,只等攝政王大駕光臨。
後院之中,張婉意一直待在房中未現身,一些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