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琴酒讓我幫忙調查點東西,不過很可惜,那個傢伙什麼都不知道。”
貝爾摩德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隨意的靠在了牆上:“看樣子應該只是幫著打了個下手,卻沒有涉及到再深的事情。”
“不過……”
她的眉梢輕挑,眼角微彎:“也因此撿回了一命。”
“他倒是也學會變通了嘛。”
提到了那個冷酷無情彷彿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男人,安室透也開起了玩笑,獲得了貝爾摩德的一瞥:“你可不要太開心了。”
“畢竟,他對你依舊是有意見的。”
“庫拉索不是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了嗎?”
安室透回想起了那件事,在心裡鬆了口氣:“所以,他就算是有意見也沒有用。”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話是這麼說沒錯,你可別做的太過火了才好。”
“我的話你就放心吧。”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交換過了眼神,再擦肩而過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如同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一般。
安室透順路去了一趟衛生間,在準備回到剛才的那個包間的時候,路過轉角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這位先生,你再不讓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立花繪梨皺著眉,不悅的看著眼前纏著自己的男人。
現在明明還是白天,他就已經喝的渾身的酒氣,實在是給了她一種非常差勁的感覺。
然而男人就好像是沒有聽到立花繪梨的話,咧嘴笑了起來,還抬起手想要去碰她的臉頰。
只不過中途就被另一隻手攔了下來,捏在手腕的手微微用力,疼得讓他大叫了起來。
“先生,你要對我的女朋友做什麼?”
安室透的聲音讓立花繪梨抬眸看了過去,那張側臉與他們第一次相見如出一轍。
讓她不由有些晃神,直到聽到男人匆忙道歉和逃走的聲音,才又開口:“謝……”
那一聲謝謝還沒有說完,立花繪梨的手腕忽然被安室透給拉住,讓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卻看到有一些陰沉的眼神。
“安室……”
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拉著立花繪梨進入到了一間似乎是雜物室的房間。
狹小不大的地方沒有開燈,只有從小窗戶在透進來昏黃的夕陽。
立花繪梨被安室透抵在了他和牆壁之間,整個人都幾乎被圈在了他的懷裡,耳邊還有一隻撐著牆壁的手。
“繪梨。”
安室透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幾乎將臉埋在了她的頸間:“是誰幹的?”
“……啊?”
立花繪梨茫然的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
她頸後的肌膚被帶著薄繭的手指蹭過:“我說這裡。”
安室透和她的臉只有大概一兩厘米的距離,撥出的熱氣撒在她的鼻尖還有臉頰,讓立花繪梨臉上的溫度漸漸的升高,耳畔又一次傳來了對方壓抑著,又充滿了酸意的聲音。
“是誰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得到了英雄救美機會的透子。
其實那是十六瓣菊消失以後暫時留下來的紅色印子,不過因為地方特殊,所以被誤會了。
嫉妒的男人真恐怖(咂嘴)今天也在吃檸檬
今天一直在堵車我也佛了。
我懷疑我的爐子裡面根本沒有謙信,說著打死了刀匠。
對了,b站上真劍2016了,你們有大會員可以去看了hhhh我打算囤幾天彈幕,終於可以在有彈幕的情況下看真劍了
這一期幸運小天使——遲語,紅包已奉上,謝謝支援
安室透的手指有一層薄繭, 在立花繪梨的後頸出輕撫而過的時候,讓她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前方挪了一些, 對上的就是那張距離更近的俊臉。
咫尺之間的距離,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安室透的呼吸和心跳,只要再動一點點,他們兩個人完全可以再一次吻上。
安室透將額頭抵在了她的額前, 有些陰沉又複雜的眼睛盯著她的, 又低聲的重複了一次:“是誰幹的?”
立花繪梨先是因為他的話愣了一下,也仔細的想了想他觸控過的那個地方,忽然想起了那是先前讓菊一文字則宗顯形以後留下了十六瓣菊的金色刀紋的地方。
不過,就像是沢田綱吉所說的那個樣子,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