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傲羽湊過身子,也學著唐青衣的樣子,在古時候額頭上親了親,“太好了!不燒了,妹妹的病真的好了。”
猝不及防的額頭一吻讓古時候很是害羞,她臉紅和猴子的某一部位有一拼。
墨傲羽斜著腦袋看著臉頰發紅的古時候,滿腦子都是問號,額頭不燒了,難不成臉又開始發燒了?不是已經好了嗎?他有些拿不準,然後又俯身親了親古時候右邊的臉頰,神情沮喪,接著,像是很不甘心,俯身又要親古時候的左臉。
古時候睜大了眼,墨傲羽接二連三的親吻讓她有些不敢相信,只是這次有了心裡準備的她伸手捂住了墨傲羽的嘴巴,想出言阻止,卻只發出幾個“哼哼”的聲音,喉嚨乾啞,表達不出,與此同時,古時候的耳朵也不爭氣的泛著紅,她都懷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福是豔福。古時候覺得她有些猥瑣,這都胡思亂想些什麼。
被拒絕的墨傲羽噘著嘴,滿臉的委屈。
唐青衣去而復返,身後跟著的墨硯一手端著水,一手拿著藥。看到墨硯手中的藥片時,古時候不自覺的往被子裡縮了縮,她從小到大害怕吃藥,被時一心逼得沒辦法了,或是病的嚴重了,吃藥也是偷工減料,更何況她現在覺得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古時候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艱難地說出兩個字,“不吃”。
“小時乖,吃藥藥,病病好得快,吃了藥藥,你的嗓子就不嘶啞了。”一股更奇怪的感覺,充斥著古時候的大腦,但唐青衣此時的溫柔無異於對她的凌遲,使她來不及細想,她用雙手死死地捂住嘴巴,感覺這樣還不足以表達抗拒吃藥的決心,又將被子拉上來遮住嘴巴,當她以為這樣做絕對萬無一失的時候,哪知墨傲羽會自告奮勇。
只見墨傲羽伸手接過墨硯手中的水和藥,把藥片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大大地喝了一口水後,又把水杯還給了墨硯,古時候奇怪地看著墨傲羽,心裡還想著墨傲羽莫不是傻了,難道他以為他吃了藥,然後她的病就好了不成?
就在古時候疑惑之時,墨傲羽的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鈴兒響叮噹之勢伸進被子裡,撓了她的癢癢肉。古時候被墨傲羽撓的咯咯直笑,伸手就去阻攔他,可接著就悲劇了,墨傲羽的雙手反鉗制住古時候,俯身親上她的唇,準確無誤的將口中的水和藥,一絲不剩的渡給了她,水帶著藥無孔不入,一骨碌兒的全流進了古時候的肚子裡。
“是小羽哥哥沒用,沒把你的高燒吹下去,你腦袋不燒了,可臉蛋兒卻是又紅又燙,你要聽話,乖乖吃藥,不能任性胡鬧!”墨傲羽以哥哥自居,像個大人一樣說教著古時候,他滿臉自責,難過自己沒有治好她。
一旁的墨硯和唐青衣已經看傻了,他們倆簡直難以置信,這是他們家的那個小悶葫蘆?這戀愛技巧,爐火純青,這便宜佔得,合情合理,這水準,以後絕對不愁討不到媳婦!
這是一波神操作,古時候驚的忘記了她一吃藥就嘔吐的壞毛病,她雙眼閉緊,只留下一句“我想睡覺”,就用被子矇頭,默不作聲地當起了鴕鳥,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如脫韁了的野馬撒著歡兒的心臟似乎在訴說著剛才發生了的一切,古時候很是鬱悶,覺得她一個活了28年的女人,竟然被一斷奶沒幾年的小屁孩撩的臉紅心跳,不純潔啊,太不純潔!
“好,小時睡覺覺,叔叔阿姨和小羽哥哥就先出去了。”墨硯拉著墨傲羽向房門走去,口中唸唸有詞,“青衣,我覺得你以後看那些腦殘言情劇時,還是很有必要讓小羽迴避一下的,這傻小子今天親的是小時,到也沒啥關係,趕明兒在學校裡逮著個小女孩就親,那還了得?”
縮頭烏龜古時候聽到後,完全沒有抓住墨硯話裡的重點,心裡抗議,“憑什麼你兒子親我就沒關係啊!關係很大好嗎!”
“我才不會親別的女生!我只親小時妹妹!”墨傲羽覺得墨硯說的不對,大聲糾正。
被窩裡的古時候咬牙,心道:“那你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唐青衣一臉無所謂,樂呵呵的說:“我倒是想著,是不是該給小羽和小時訂個娃娃親什麼的,哈哈!”說著,關上了房門。
這一次古時候終於準確的抓住了句子中的重點,娃娃親?幾個意思?先也沒管那麼多,她感覺自己在床上似乎躺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太累了,小蠻腰都快斷了,想起身下床,活動一下筋骨,可當她剛掀開被角,大腦就“轟”的一下,她看到她的手變得很小,胳膊變得短。
古時候嚇壞了,她顫顫巍巍地掀起被子,未發育的xiong部以及小短腿盡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