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兄弟不?”
此言一出,王行之眼眸中掠過一抹黯淡。
酒樓內,戲臺上戲子們的唱腔隱約傳來,哀婉纏綿。
“大道才知是,濃情悔認真……回頭皆幻景,對面是何人……”
趁著酒意,王行之也不想做人了,沒臉沒皮地問:“你把託達瓦讓給我吧!”
“呵!”
吳楚洵心中早有預料,冷笑一聲,“你這心思,藏多久了?”
王行之薄唇緊抿,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從始至終,我都對他頗感興趣。”
他神色頹廢,眼中閃爍著不甘。
吳楚洵眼神驟冷,猛然間抓住王行之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氣勢逼人:“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身形高出王行之半頭有餘,居高臨下,眉峰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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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之一愣,連忙辯解:“沒,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就是……每天見他變化,心裡總惦記著。”
吳楚洵湊近他耳邊,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怒意:“他,是我的人,懂?”
王行之被他看得發毛,不服氣道:“他也曾經是我的人!”
話音未落,只見吳楚洵拳頭一揮,砸向他的腦袋。
王行之徒然一驚,本能地偏頭閉上了眼。
耳邊一陣悶響,卻是吳楚洵的拳頭重重砸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王行之驚愕之餘,嘀咕道:“難道我說錯了,當初……”
“別提當初,”吳楚洵打斷他,眼神中滿是諷刺:“當初是什麼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若真有能耐,讓託達瓦傾心於你,我二話不說,立馬退出。但看你這樣子,怕是沒少在我背後下功夫吧!”
王行之低下頭,沉默不語,態度已說明一切。
吳楚洵搖頭嘆息:“你耗了一年光陰,他仍對你無感,足以證明他對你無意。”
他心裡生起一團火,繼續怒斥道:“還有,他是人,不是貨物或什麼小貓小狗,他只屬於他自己,不是可以隨意轉讓的物件。”
“行之,咱們兄弟一場,我不願因此事傷了和氣。”
王行之無力地靠在牆上,仰頭望向房梁,苦澀道:“玉章,對不住,今晚酒喝多了,胡言亂語。”
吳楚洵心中也不得勁,淡淡道:“你此番回北境,帶上嫂子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言罷,他不再多看王行之一眼,轉身離去。
是夜,月華如練。
驛館門外,一匹駿馬如閃電般疾馳而至。
來人瀟灑下馬,腰牌一晃,守衛們立刻識趣地讓開了道路,任由他大步流星地進去。
他目標明確,徑直走向一間還亮著燭光的房間,輕輕叩響了房門。
門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主人未眠的身影。
“誰?”
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門被緩緩拉開。
一張精緻的臉龐映入眼簾,那雙狐狸眼微微上挑,滿是意外與喜悅。
“大哥,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吳楚洵身上還帶著酒氣,他反手一推,將門重重合上。
眼前的人,人前沉靜矜傲,人後風情瀲灩。
想到王行之對他的心思,吳楚洵的眼神變得複雜,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佔有慾。
他沉默著走上前,雙臂環過對方的腰肢,輕輕一用力,便將人整個抱起,輕輕拋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屋內,先是響起一聲驚呼,旋即那聲音似被什麼堵住,取而代之的,是纏綿悱惻的呼吸聲,再無他響。
:()穿成紈絝後,我靠躺平撿了個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