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給慧娘遞過去一錠銀子。
慧娘走後,孟輕言怕說漏什麼,便閉上眼睛休息,沒過多久慧娘就端著藥回來了。
慧娘回來後,坐在孟輕言的身旁,幫她吹涼碗裡的藥。
傅因風本想幫忙,但是他一個大男人,做這些有些不方便,於是就在旁邊看著。
慧娘吹著吹著,突然用力,碗裡的藥就飛濺到了孟輕言的下顎角附近。
慧娘趕忙道歉,然後用手去幫孟輕言擦,黑鷹教的易容術極其逼真,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但為了保險起見,孟輕言還是去抓了慧孃的胳膊。
但慧孃的動作太快,在她的手已經碰到了孟輕言的臉時,孟輕言才抓住慧孃的手腕。
“謝了,我自己來。”孟輕言冷冷的看著慧娘,然後放開了慧孃的手,順勢接過她手中的藥碗。
胡亂的把臉上的藥湯擦了擦,孟輕言舉起藥碗,將藥一飲而盡。
“想不到小姑娘還挺害羞的。”慧娘笑了笑,起身道:“廚房的菜一會就做好了,這位小爺,這位姑娘,你們先休息片刻,飯熟了我就叫你們。”
傅因風點了點頭,待慧娘走後,傅因風朝孟輕言抱了個拳。
“佩服!問許,你小時候就不愛吃藥,今天居然一口就把那麼大一碗那麼苦的藥喝下去了,我很是佩服!”
“還好。”孟輕言說道。
“你居然沒有損我,看起來真的是燒壞腦子了。”傅因風有些詫異,若是平時,就問許那個火爆的性子,早就該懟回來了。
孟輕言看著傅因風,怕他起疑心,解釋道:“我沒有精神。”
傅因風點了點頭,道:“算了,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吧。”
孟輕言點了點頭,合上了雙眼。
待孟輕言閉眼後,傅因風有些奇怪的看著孟輕言。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妹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這小姑娘,不會是被他人附了身了吧。
這個念頭一出,就被傅因風否定了,就問許那個野蠻的性子,哪個不要命的小鬼敢附她的身。
沒過多久飯就好了,慧娘喊傅因風和孟輕言去吃飯。
待吃完飯後,空劍派留了幾個弟子去看著七葉生花草,其餘人則是去休息了。
孟輕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她並沒有真的睡覺。
今天慧孃的舉動實在太過異常,她有些不放心,半夜時,孟輕言假裝起夜,想借機去看看七葉生花草如何了。
她開啟客棧的大門,然後,她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傅因風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著孟輕言,將手中的酒葫蘆藏起來,笑道:“怎麼了?睡不著?”
“沒有。”孟輕言問道:“你怎麼不睡?”
:驚變
“沒什麼,你的病還沒好呢吧,先進去吧。”傅因風笑著揮了揮手。
不知為何,雖然傅因風在笑,但孟輕言憑自己多年來殺人的經驗可以判斷出來,傅因風的心裡其實不好受
但她只是知道難過這種情感的存在,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情感了。
她現在只想知道七葉生花草如何了,便問道:“七葉生花草安全嗎?”
“放心,你大哥我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七葉生花草給帶回去。”傅因風走到孟輕言身旁,拍了拍她的肩,有些溫柔的說道:“回去吧,小夜叉,不然你這病真好不了了。”
這種關心的話實在太過陌生,孟輕言有些不解的看著傅因風,一時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