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的。”
寂白呸呸呸地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不準亂講話,我只是讓你萬事小心。”
謝隨把觀音放回自己的衣領裡面,不耐地說:“又不是傻逼,誰還能看到危險真往上面撞啊。”
“有些人就是傻啊。”
“說誰呢!”
“誰是說誰!”
謝隨薅亂了寂白的長髮,寂白笑著和他打鬧了起來,不過她哪能是謝隨的對手,三兩招就讓謝隨制服了,抱著仍在了鬆軟的單人床上,不過他的重心也不太穩,跟著她一起倒進了被窩裡。
兩個人面面相覷,呼吸都有些急促。
安靜的空氣中,曖昧的氣氛在慢慢發酵。
寂白推搡了他一下,沒能推開,於是自顧自地滾到角落邊,用被單將自己的身體全部遮蓋住,裹進了被窩裡,悶聲說——
“謝隨,沙發上去哦。”
“怕什麼。”少年平躺在她身邊,手肘撐著後腦勺,望著天花板,喃喃道:“你都那樣了,我能對你做什麼?”
生理期,他就是想也不敢。
他伸手關掉了燈,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寂白從被窩裡露出一個小腦袋,偷偷看向身邊的男孩,窗外一縷路燈的光透進來,正好照在少年修長的睫毛上,他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了一般。
“小白,以後你嫁給我吧。”他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一句。
寂白臉頰微微一熱,用被單捂住臉,悶聲道:“幹嘛突然說這樣的話。”
“嫁給我,讓我每天抱著你睡覺,多好。”他說完這話,湊過來,合著棉被整個將裹成了蠶寶寶的女孩抱進懷裡。
“哎你別得寸進尺!”
說好的睡沙發呢!
謝隨輕輕笑了聲,用硬邦邦的鼻樑拱了拱她的頸項,然後不捨地鬆開了她,獨自睡到床沿邊:“安心睡吧,老子不動你。”
寂白朝著床內側挪了挪,內側靠牆,滿滿的安全感。
她的手放在胸前,扯著柔軟的被單,被窩裡有鴨絨的味道,也帶了些少年的氣息。
她安安心心地閉上了眼。
耳邊,他的呼吸漸漸均勻。
或許是有些認床,寂白還沒有睡著,她輕輕喚了喚謝隨的名字,他並未回應。
應是睡熟了。
寂白慢慢挪到他的寬大的背後,將被單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像貓咪一般蜷縮在他的身後。
靠在少年的身側,哪怕明天世界末日,寂白也能夠安安心心地入眠。
“我會嫁給你的。”她用額頭蹭著他硬邦邦的背,低醇的聲音宛若夢囈:“謝隨,我會嫁給你的。”
那一晚,謝隨睡得相當不好。
他去過拳擊室,體力消耗很大,本應一覺醒來便是天亮。偏偏女孩在他身後蹭來蹭去,弄得他心癢難耐,無心睡覺。
他回過身去,將女孩攬入懷中,想發狠用力地抱她,但又擔心弄醒她
女孩睡顏安謐,嬌嫩得如同一朵柔花兒,他鼻息間充斥著她身體的暖香。
謝隨看著她紅潤如櫻般的嘴唇,好想吻上去,想得快死了
這個年紀的少年性|欲普遍很旺盛,謝隨尤甚,他身體早就已經繃不住了,可是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
別說她今天日子不對,即便是日子對了,謝隨也是不敢輕易傷害她的。
就只能自己受著。
他鬆開她,還把她推遠了一些,背過了身去,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女孩睡覺似乎也特別不安寧,她本能地朝著溫暖的地方蜷縮著,沒多久又縮到了謝隨的身後,還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摸著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