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女人自然是聽不到。無論是雲奶奶還是月半七,女人都看不見聽不到,只是低頭幹著自己的事情,然後唸叨著自己的話。“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去外地了。京都沒有我容身的地方,我想去外地打拼一下,或許還能找個出路。”清理好空地後,畫了一個圈,女人拿出幾疊紙錢就開始燒。“想想從 狀紙想要知道女人的身份很簡單, 女人父母的墳墓前立著墓碑, 上面除了刻著她父母的名字, 還有立碑人,也就是女人的名字。這三個名字足夠月半七在城隍那裡查到身份,並且順便得到關於女人所有完整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