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你就不怕即使你重來一次,什麼都改變不了嗎?」她說的是這輩子自來也表現和上輩子截然不同,卻仍舊與大蛇丸以及綱手分進同一組,或許有些事情是註定好的,不管做出再多努力,三忍就是那三個;四代就是波風水門;大蛇丸就是會叛村;綱手就是會患上恐血癥;世界就是要等漩渦鳴人來拯救。自來也終於放下筆,捲起自己的小說手稿,用力敲了幾下若水的頭。「你別唱衰我行不行哪!」若水抱頭嘟嚷了一遍推論。他恨鐵不成鋼地伸出食指狠狠地戳懷中女孩的額頭,指尖帶上查克拉,直把人戳得仰倒在桌面上,手指拿開額頭一點圓圓的暗色紅印。「我不去做才是真的什麼都不會變!不做怎麼知道有沒有效果!」若水翻了個白眼,「就算沒用只要有漩渦鳴人一切都會解決是吧。」自來也又敲了她好幾下才將手稿攤回桌上。懶得繼續抵抗的若水歪在自來也肩上,任由他接著寫小說,自己神遊去。她的指導上忍是琥珀琵琶湖,日後的三代目夫人,現在猿飛日斬的努力追求中的女忍者。至於隊友,除了自來也、綱手、秋蓮,她和其他班上的同學說實話很不熟,擦身而過都不一定認得出來是同學的那種不熟,沒記錯的話,跟三忍同年代的忍者活下來的不多。算了,有了自來也和她這兩個變數,那兩個隊友也不一定必死,如果早點解決宇智波斑這個隱患,說不定就不會有 ▽09打照面,命懸一線————『女生家好可怕,我再也不去了!』若水斜睨此時正端坐在她左邊的自來也,感受到視線回頭的他讀懂若水眼神傳遞的鄙視,假裝沒看到,轉頭到另一邊和大蛇丸說話,雖然是一個講一個聽。和若水不一樣,綱手在學校的人緣很好,一群剛畢業的下忍,以及一些決定日後不做忍者的小孩,分兩排坐在長桌上,十來個人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身為小主人的綱手忙著在他們面前上飲料,還照顧到每個客人的口味不同,有些給茶有些給果汁,果汁又分不同口味,若水面前的是葡萄汁;大蛇丸面前擺了杯煎茶;自來也面前……不是飲料,是一支放在白碟子上的淺藍色冰棒。所以,綱手是怎麼從現在這個貼心可愛的小女孩,變成日後那個一言不合先舉拳砸地,再站在裂成坑的洞旁面帶微笑請你再說一次的暴力女人?再看看耐心聽著自來也拼命慫恿要用變身術一同去書店看小黃書的大蛇丸,絲毫沒露出厭煩的表情,只是溫和地試圖打消小夥伴的齷齪念頭,究竟未來那個通靈獸是蛇自己也變得跟蛇沒兩樣,不是潛影蛇手就是脖子長長亂竄,喜歡做些變態實驗並致力於搶奪血繼擁有者身體的神經病,從何時開始長歪的?世界簡直充滿惡意。「爺爺!」綱手突然驚喜地叫了聲,放下端飲料的托盤,咚咚地跑過去,伸出手,「我贏了。」……原來這還是個從小就愛賭的女人,該不會是小時候贏太多把運氣用光了,長大才一天到晚輸錢,成為每個賭場老闆最喜愛的大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