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下命令:“弄死他。”
左清弘不能被抓,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那人點了點頭,轉身回來,手裡已經拿了針管。
一針管扎進去,左清弘只覺得全身麻痺,很快就連呼吸器官都被麻痺。
他雙腳不受控制地蹬了兩下,很快就再也動不了了。
……
“霍少,為什麼放任左清弘被弄死?”陰世雄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很是不解地問。
他和趙良澤跟在霍紹恆身邊,正坐車去議會上院接受議員們和新聞媒體質詢。
因為凱文和左清弘這兩個被關押的先後非正常死亡,國內外新聞媒體炒作得很厲害,議會里一批人也覺得是安全部門監管不力,所以正式發函,讓他們去議會回答問題。
霍紹恆面無表情地說:“他是目擊證人,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防不勝防。”
陰世雄:“……”
我信了你的邪!
自己人
“左清弘不是白死的。他的死,讓安全部門順藤摸瓜,將那個醫院裡潛伏多年的敵國特工人員一網打盡了。”霍紹恆順手拿起一本軍事雜誌,坐在後車座上淡定地翻看,氣定神閒地偏了偏頭,打著官腔說:“對國家人民還是做出了一定的貢獻。”
陰世雄無語至極,朝霍紹恆豎起大拇指:“霍少,您要是等下能這麼跟議會的人說,我就敬您是條漢子!”
趙良澤白了陰世雄一眼,說:“大雄你是幾個意思?左清弘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他都逼得那位夫人親自現身了,他還有什麼價值?”
如果不是霍少對那邊的安保完全放手,那個什麼夫人怎麼會輕易上鉤?
要釣大魚,只有捨得放餌。
陰世雄伸了個懶腰,歪著頭靠在車窗上想了一會兒,有所領悟道:“……也有道理。那個什麼夫人真是太謹慎了。之前我們有人在附近晃悠的時候,她真的沉得住氣,根本不露面。”
“直到確信我們所有人都撤走了,她才帶著人進來看左清弘。”
趙良澤膝蓋上放著一個小型膝上型電腦,正在噼裡啪啦地打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你知道她有多努力嗎?為了確信我們所有人都撤走了,她不惜動用了3x1醫院裡所有潛伏物件。有的人啊,嘖嘖,真是完全想不到是外諜。”
陰世雄嗤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我認為,如果這件事不是發生在國內,而是在國外,我們一定有更好的方法能夠對付她。”
他們特別行動司在國內的許可權受到極大限制,很多時候都是束手束腳。
好在以前霍紹恆對國內的事情非常避嫌,極少插手國內的事,除非這件事跟顧念之有關。
這一次是因為有凱文這個美國人的捲入,又跟宋錦寧有關,他們才能名正言順的插手。
“你也別太樂觀。那個夫人到底是誰,我們還不知道,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是凱文的靠山。”
“凱文為什麼是她的繼承人?那個左清弘為什麼也想做這個夫人的繼承人嗎?”陰世雄疑惑地問。
“這是我們需要繼續調查的東西。”霍紹恆將雜誌闔上放回去,一邊問趙良澤:“通知美國的外勤人員了嗎?凱文跟哪些人來往密切,這一次要重新調查。”
之前他們調查凱文的父母親友,居然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一位“夫人”跟凱文過從甚密。
“都是繼承人關係了,為什麼我們上一次一點都沒有查到?”陰世雄也很不解,“這是瞞得有多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