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總統普辛主持的訂婚,那盛大的儀式,他以前是當肥皂劇看的,現在想來,意義真是非同一般。
郭惠寧得罪了顧念之,好像真的是得罪了霍紹恆……
洪子心裡越想越不對勁,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打算給霍紹恆打個電話解釋一下,說些軟話挽回這個誤會。
而且他還會給霍紹恆送一份大禮。
雖然剛才薛靖江是讓他給顧念之送禮,但是他有些不願意。
他不差錢,可這禮要送到鋼刃,也是說,得送給對的人。
霍紹恆,明顯顧念之更有權勢。
不過,看霍紹恆那樣兒,他大概是不會收禮的。
那只有給霍家送了?
洪子想著,一邊撥打霍紹恆的電話。
可是撥了半天,那邊都是佔線的嘟嘟聲。
他一急,又給霍紹恆發簡訊。
那簡訊根本發不出去!
洪子這下明白了,臉色發白,聲音顫抖地說:“……霍少把我拉黑了。”
郭惠寧心裡咯噔一聲響,全身發冷,但還強作鎮定,低聲說:“怎麼回事?霍少那麼高地位的人,真的會心胸狹窄到這個地步?”
還是為了女色得罪他們洪家,郭惠寧心裡對霍紹恆既恐懼,還有一點不以為然。
洪子橫了郭惠寧一眼,“這不是心胸狹窄,他心裡有那個女人,才會為她出頭。你根本不懂男人。”
郭惠寧再次大怒,氣得一雙手捏成拳頭,恨不得往洪子那張令人討厭的馬臉一拳揍過去!
可她怎麼敢打這個男人?
雖然他又蠢又笨,可他是洪家長房唯一的男孫,還是洪家那個老祖宗最疼的重孫。
這份家業以後絕大部分都會由他繼承。
她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跟豪門過不去,一邊強忍著怒氣說:“這不是懂不懂男人的問題。霍少身居高位,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他自己又不是傻子,犯得著為了一頓飯的齟齬,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
洪子不解,“他怎麼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了?”
郭惠寧反手指著自己,胸有成竹起來,“因為我。你看我是省油的燈?還是軟柿子任憑別人來捏?”
她這麼有把握,洪子稍微放了點心。
他跟郭惠寧在一起這麼多年,唯一佩服的是她他聰明能幹,在他繼承家業的天平,是一枚很重要的砝碼。
只是他家老祖宗一直不同意兩人結婚,訂婚訂了這麼多年,郭惠寧還是沒能進洪家門。
所以這也是郭惠寧為什麼重視這一次洪氏集團海外市的原因。
只有成功,郭惠寧是洪家的大功臣,不僅有豐厚的獎金,還有很慷慨的原始股權。
到時候,洪家肯定得同意她跟洪子結婚,因為原始股權意味著對洪氏集團有話語權。
洪家不會把一個有話語權的人往外推的。
“那好,惠寧你一向是很聰明的,我相信這一次,你會好好解決這個問題。”洪子自己想不出法子,只好和往常一樣,甩鍋給郭惠寧。
郭惠寧鬆了口氣,勉強點了點頭,說:“我想想辦法。”
從剛才看見霍紹恆從二樓下來開始,她在想對策了。
反正人已經得罪了,讓她去跟顧念之道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兩人從小辦公室離開,洪子回洪家,郭惠寧回到自己剛才招待朋友的地方。
發現只剩下竇愛言一個人。
郭惠寧不由挑了挑眉,在竇愛言面前坐下,東張西望地問:“賈副總監和易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