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帶著他們坐到這裡來了。
“嗯。”竇愛言點了點頭,完全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無辜樣子。
易馨妍接著問道:“洪先生是為了你們看到的那個人,把這張保留座讓了出去?那人是誰?郭小姐應該認識吧?不然怎麼會一看到樓都不敢了?”
竇愛言不想說那個名字,蹙眉別過頭,顧左右而言他,“惠寧怎麼還不下來?她去了半個小時了吧?”
易馨妍容色微冷,將手裡的紅酒酒杯放了下來,聲音也沉了下去,她的正常嗓音要低八度。
“竇愛言,你跟郭小姐去二樓,到底看見的是誰下來的?洪先生是不是是為了這個人,把這張保留座讓了出去?——我不想問第三遍。”
竇愛言撇了撇嘴,目光悄悄看向坐在她身邊的賈副總監,可是連賈副總監,都對易馨妍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竇愛言心裡很不解。
明明一個是vp,一個只是首席分析師,為什麼vp要看首席分析師的臉色?——這不科學。
再拿眼角風掃著易馨妍嬌嫩美豔的容顏,竇愛言不無惡意地想,這個女人姓易的女人聽說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年紀輕輕在全世界最大的凱雷投資有限公司裡成為首席分析師,大概不是睡她的男人牛逼,是睡她媽的男人牛逼……
易馨妍輕蹙眉頭等了一會兒,見竇愛言還是不說話,也不問了,拿起自己的包站起身來,對竇愛言寒聲說:“你被解僱了。”
“不用再回凱雷分公司辦公室。我會通知it部門的人把你的賬號全部無效,你的個人物品,我會讓快遞打包寄回給你的聯絡人地址。”
竇愛言大吃一驚,猛地站起來說:“易小姐,你不能解僱我!我不是你部門的人!”
她明明是凱雷投資有限公司法律部門的實習生,易馨妍則是環太平洋地區的首席分析師,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
撈權越過界也不是這樣撈的吧!
易馨妍挑眉看了看她,冷聲道:“我想你不知道,我除了是首席分析師,也是凱雷的董事會成員。”
對一個小小實習生的任免,當然是有絕對發言權的。
人力資源部難不成還會為了一個實習生,撥回公司董事會成員的意見?
更何況公司董事會才公司真正的管理者。
竇愛言臉色遽變,張了張嘴,有心想求饒,可是看著易馨妍頭也不迴轉身離去的背影,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賈副總監這才站起來,小聲說:“……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她可是我們公司有名的臉酸心硬,人稱易魔女。”
“易魔女問你話,你還敢不回答?”
竇愛言苦著臉說:“賈副總監,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這麼嚴重……而且我以為我是法律部的實習生,易魔女再厲害,哪裡能管到我頭?!”
如果她早知道易馨妍是董事會成員,她一早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
“賈副總監,求您幫我說說情好嗎?!”竇愛言苦苦哀求,“我姨夫跟您交情深厚,您一定要幫我這一次!”
賈副總監嘆了口氣,“愛言啊,我跟你姨夫確實關係好,但是你不能仗著我跟你姨夫的這一層關係,在我們公司一而再、再而三的闖禍啊……我再厲害,也架不住你自己作死。”
竇愛言在心裡呸了一聲,腹誹道,你如果真的厲害,我再怎麼作死都會沒事。
現在我不過是沒有及時回答一個人的問話,被搞到要丟位置的程度,這說明你一點都不厲害……
當然,腹誹歸腹誹,當面她是不敢說的。
依然小聲哀求著賈副總監,並且給自己的姨夫和姨母都打了電話。
竇愛言的姨母憐惜她是自己姐妹唯一剩下的女兒,對她還是很疼愛的。
她的姨夫也幫著她說情,賈副總監終於鬆口了。
他給易馨妍打了個電話,以給她幾個新case為代價,挽回了竇愛言的實習生位置。
竇愛言經此一事,又學了點乖。
……
大堂另一邊的小會議室裡,洪子抱著胳膊,臉色沉重地走來走去,回想著跟霍紹恆和顧念之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以他自己對女人的看法來看,霍紹恆對那個顧念之應該是當寵物一樣養著。
可如果這個寵物不僅有化,還有腦子,較棘手了。
男人十有逃不開這種型別的女人。
而且這倆還是由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