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跟你在一起才能有底氣不理睬他們？你這臉也不小了。我就算是自己一個人，想不理睬就不理睬誰，從來沒有想過要委屈自己成全那些打我主意的人。”
“我有實力說這種話。”霍紹恆把著方向盤，快速超了幾輛車，笑著道：“比如現在，我跟你一起去，就是給你撐腰去的。”
“羅飄飄那小姑娘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搞定。”顧念之哼了一聲，嘀咕道：“也不明白我爸怎麼一定要你跟著過來……”
“薑是老的辣。”霍紹恆的聲音突然沉穩下來，“對秦家的瞭解，路伯父肯定比任何人都要深。”
顧念之的眉梢輕輕跳了兩下，她轉眸飛快地瞥了霍紹恆一眼，心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一趟請羅飄飄吃飯，還能跟秦家扯上關係？
羅飄飄可是秦家嫁出去的女兒生的孩子，秦家是她的外家，跟秦家的關係其實已經隔了一層了。
再說就算扯上關係，大庭廣眾之下，顧念之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可是父親擔心她的安危，給她找幫手，顧念之心裡很是熨帖。
這種感情，和她對霍紹恆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
她的臉色漸漸舒緩，笑著說：“也對。秦家啊，真是個巨無霸。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就成了最大的私立醫院集團。”
“是啊，秦氏私立醫院集團很出名的。”霍紹恆突然說，“我在蘇聯克格勃的檔案裡也看見過一些有關秦氏私立醫院的資料。”
“啊？蘇聯克格勃為什麼要關注華夏帝國的一個私立醫院集團？”顧念之很是驚訝，“是不是你們也發現秦氏私立醫院集團有問題？”
霍紹恆凝神想了一下，說：“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們有他們的資料，純粹是因為……”
他躊躇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因為我們對各個國家的主要經濟實力體都會建檔研究。其實不止我們這麼做，你們國家、美國和歐洲，大家都在這麼做。”
顧念之立刻明白了，“商業間諜，是吧？”
“或者說，是國家商業間諜。”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霍紹恆含笑看了她一眼，很想摸摸她的頭，不過還是忍住了，萬一激動起來，就不好收拾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剋制住自己的渴望和激動，神情更加隱忍淡定。
顧念之笑著斜睨他一眼，“彼得先生，你這是在洩密吧？”
“……不算。因為我告訴你的事情，是在條例許可的情況下說的。”霍紹恆這時也感嘆自己把顧念之教得太好了，連“洩密”都能拿出來堵他的嘴了。
顧念之嗤了一聲，“你就不怕我也是間諜？”
她的眼梢微微上挑，眼波流轉，嬌俏靈動中帶著些許屬於成熟女子的嫵媚風情，魅惑又婉轉。
霍紹恆抿了抿唇，一腳踩下剎車，將越野吉普停在一處空曠的路邊，湊到她面前，啞聲說：“……你是間諜？你可以色誘我……”
顧念之：“！！！”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霍紹恆胸前，將他緩緩推開，似笑非笑：“彼得先生，你這是在色誘我吧？”
倒計時
“我？”霍紹恆緩緩搖頭，“我從來不色誘，我這是在追求你。”
顧念之笑容一斂，將他用力推開，自己反手開啟車門跳了下去，一本正經地說：“彼得先生，你再這樣動手動腳，我沒法坐你的車了。”
霍紹恆坐在車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裡對她愛極，表面上還是得做出受傷失望的神情，默然半晌，說：“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你說過我跟你喜歡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你就把我當做他的替身都不行嗎？”